“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月折枝问。
“你——”容衍按了按眉心,“罢了,你说,什么事。”
月折枝:“”
月折枝蹙起眉,缓了几息,忽然理解到容衍之前那话的真正意思。对方不是不想听是什么事,而是变相要求他撤回提出反对意见无效的话。
好家伙,搁这儿玩心计。
幸亏他理智,没有顺着容衍的话说,要不然肯定掉坑里,撤回提出反对意见无效的话了。
月折枝抬眼看容衍,小声吐槽:“世家嫡子,诡计多端,凌踏浪诚不欺我。”
“你在说什么?”容衍嗓音淡淡道。
月折枝眨了眨眼,装乖卖傻:“啊,我突然感觉有点冷,不耽误你时间了,我先回房了。你赶紧抄,抄完了明晚放我住处,我要检查。”
月折枝这话就是说给容衍听听,一天的时间,从现在算起,根本等不到明天晚上。
月折枝缄口不言等不到明天晚上,转身就去开门。
拉一下,打不开,运转灵力,再拉,依然打不开。
月折枝面无表情回头看向容衍,容衍不知什么时候坐回书桌前,提笔写字,没分出半点余光看自己。
“容衍,开门。”
容衍不理月折枝。
月折枝黑着脸坐到座椅扶手上,端起茶杯,学着容衍方才的动作,哐一声把茶杯往书桌上一放:“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别装聋作哑,容衍!”
泛着翠色的茶水从茶杯中泼了几滴出来,打湿宣纸边缘。容衍目不斜视,继续写自己的。
月折枝气不打一处来,踹容衍小腿一脚:“姓容的。”
容衍无动于衷。
月折枝恃宠而骄,又踹:“毛容容。”
“小师弟。”
“容小衍。”
“容大公子——”月折枝这一脚还没碰到容衍,整个人跌入容衍怀里,坐到容衍腿上。
另一个人的触感瞬间隔着衣料传来,月折枝还没在床外跟人这般亲密,当即要站起身,容衍手臂揽住他腰,从后握住他双手,捏了捏指尖,淡淡道:“是有些冷。”
“我不冷!”月折枝企图抽回手。
“不冷着急走什么?”容衍手掌宽大干燥,他从月折枝指尖一寸寸量过月折枝双手尺寸,摸到缠在月折枝手臂上的红线时,他目光微顿,又顺了下来,握住月折枝双手,给月折枝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