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破阁楼外传来一阵叫骂声,震得灰尘都开始抖落:“仙度惠拉,你又在偷懒吗?还不下来做饭!”
伏黑惠有点迷茫,仙度惠拉是谁?不会是他吧?
没有人应答,那个尖利的女声直接在小阁楼门口响起:“仙度惠拉!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伏黑惠:“......”仙都惠拉竟是他自己。
伏黑惠打开小门,一张妆容浮夸的脸差点贴了上来。
女人怒气冲冲地指着他的鼻子开始叫骂:“你是不是想要参加今晚王子的舞会?你刚刚是不是在偷偷缝礼服?”
伏黑惠被眼前少女的样貌惊到了,因为她长了一双猫耳,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心情动来动去。
随即他有点无语,因为他连王子是谁都不知道,而且他觉得他好像喜欢的是女人。
安娜见少女一改往日清纯可怜的模样变得高冷起来了,仿佛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这让她想起了刚随母亲搬入伯爵府寄人篱下的日子,她顿时怒火中烧。
她冲进少女的小破房间,还真让她找到了一条粉色的连衣裙。
她双目圆瞪:“这是什么?还说你不想参加王子的舞会!”
安娜威胁要把连衣裙撕成粉碎,伏黑惠眉头一皱,他冷淡地开口:“随你的便,总之我不会去参加王子的舞会。”
继母和另一位继姐也被这里的动静吸引了,他的继姐崔西眼中恶意满满:“安娜,快把它撕烂!”
安娜受到了鼓舞,清脆的丝帛断裂声响起,粉色连衣裙变成了几块碎片,被随意丢弃在地上。
继母向安娜投来一个做的好的眼神,她的头颅高高抬起,神色满是倨傲不屑:“仙都惠拉,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王子是不会看上你这种血统低贱的人!”
“我不会参加舞会。”伏黑惠眼神死去,三个女人还要开口,他忍无可忍抛出一个惊雷:“其实我喜欢的是女人。”
继母和继姐们:“......”女铜竟在我身边!
安娜和崔西面露惊恐,继母对他的厌恶更加深了,连家务活都忘记让他干了。
她狠狠地将门一摔,带着女儿离开了,还留下一句话:“如果不是为了生活,我怎么会嫁给你父亲这种血统肮脏的人!”
伏黑惠松了一口气,他隐约记得他好像和什么人分开了,而且还有一件事情未完成。
他按上门把手,门毫无意外地被恶毒继母给锁上了。
于是他来到了小阁楼唯一的窗台,他往下一瞥至少有三楼的距离,地面是松软的泥土地。
他觉得这点距离对他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伏黑惠攀着窗户的边缘,轻轻松松地就落到地面,他朝一楼的窗户望去,继母和继姐正在为王子的宴会梳妆打扮,衣裙换了一套又一套。
伏黑惠眉头一皱,他决定离开这个地方去寻找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影子。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个庄园。
夜色渐深,继母和继姐们换上了精心挑选的华丽礼服,她们坐上了黑色马车扬长而去,车轱辘声和马嘶鸣声在夜幕中格外明显。
忽然花园的喷泉中冒出一缕青烟,一位穿着灰色衣袍的牛头人老奶奶摇曳出来。
她挥舞着仙女棒,笑容和蔼:“可怜的少女,是你在呼唤我吗?”
伏黑惠眼眸微咪:“不是。”
仙女教母:“......就是你,你想去舞会是吗?我会帮助你的!”
伏黑惠眼里写满了拒绝,说着就要后退,没想到仙女教母魔法棒一个挥动,他瞬间不能动弹,接下来奇幻的一幕发生了。
南瓜迅速膨胀变大成为了一架精心雕刻的马车,小老鼠化成了四匹洁白的骏马,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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