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烟箩气的站起身,隔着桌子,食指戳了戳吱吱的脑壳,“聪明的小脑袋这会子怎么忽然降智了?”
“你要的是保全自己,又不是和太子拼命。”
吱吱抓住烟箩的手,“你有好办法?”
烟箩唇边漾起笑,眼里闪着自信的光芒,“这你算问对人了,想本姑娘我这张花容月貌,男人看见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哪个不想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呀?”
“本姑娘要是没两把刷子,也不能全身而退。”
吱吱懒懒靠向椅背,“你说说看。”
“我的经验是啊,男人的毛得顺着捋,尤其是像太子殿下这种,”烟箩从托盘里拿起一只精美的步摇插到吱吱的发间,“你越是不想嫁她,越是得打扮的花枝招展迷惑他。”
“迷的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色令智昏,他才会想把心肝肺掏给你,对你言听计从,心甘情愿从心里尊重你,捧着你。”
“直到愿意为你奉献一切。”
吱吱手被轻抚烟箩滑嫩的脸颊,“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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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羌。
顾时幽忙了一整天,回到营帐,面上皆是疲惫之色,拇指拨弄着盔甲往下解,赵齐走过来,伸手从他手边接过,挂到衣架上。
顾时幽看了一天赵齐,“今天刚回来的?”
前几日是顾朝两周年忌日,赵齐的全家也在那次北疆兵变中全部丧生,顾时幽给他放假回去祭拜。
赵齐点头,“是的,夫人一切都好,让您不必记挂。”
赵齐絮絮叨叨说了一通,顾时幽手烤着火盆,“公主怎么样?”
赵齐顿了一下,“公主很好。”
顾时幽,“你来的时候她在做什么?可有话交代?”
赵齐,“最近京都流行打弹棋,公主最近迷上了,玩的很好。交代臣了,让您好好照顾自己。”
顾时幽的手顿住,看向赵齐的眼睛,“弹棋?你确定?”
赵齐心虚啊,忽然不敢确定了,硬着头皮答道,“京都最近流行的玩意挺多的,反正公主都在玩,都玩的不错。”
顾时幽面色忽的变了,“赵齐,你再有一个字的假话,你就不必跟着我了。”
“说实话!”
赵齐跪下来,“主帅,末将说实话,其实因为行程太赶,公主似是出BBZL 门游玩了,我没见”
“你现在就给我滚!”顾时幽冷冷道,“从现在起,你再不是我的副将,给我滚回京都管家去。”
赵齐面如死灰,死死咬住唇瓣,“我说,其实,早在两年前,公主已经不在婼羌了。”
顾时幽眼睛蒙的睁大,拉起赵齐的衣领子,“你说什么?公主到底去哪了?”
赵齐,“公主奉皇上密制,去了沧澜,□□李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