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也挺像的。”
一个小护士走进一些,大着胆子问席泽,“先生,你没事吧?”
席泽笑着回,“我没事。”
小护士觉得席泽更像疯了,因为他看见,席泽的眼角还有泪,“先生,你这是哭,还是笑啊?”
席泽拇指狠狠摁去眼角的泪珠,“我当然是笑。”
“我很开心。”
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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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温沉吊儿郎当的瞧着大腿坐在大堂椅子上,一手顺着他大狼狗的毛。
一般的咖啡厅,这种大狗是不让进的,但温沉脸皮厚,因为一些事情砸过这家店,BBZL 于是服务生全当自己眼瞎,完全看不见。
甚至只要看到温沉来了,就把他当祖宗一样伺候,上咖啡的速度永远是最快的。
对面,强子和以往一样,喝了一口咖啡又吐回杯子里。
温沉从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滚犊子,一百多块一杯呢,你这么喝,老子还怎么喝?”
强子嘿嘿一笑,“哥,你每回来,我也没见你真喝过这玩意,不就是摆设吗?”
温沉:“……”
又从桌底踢了强子一脚,塞一根粗·大的雪茄放到嘴里,“老子这叫高雅,高雅,你懂吗?”
强子心说,你这叫装高雅!
他嫌弃的瞥一眼黑洞洞的咖啡,笑说,“这玩意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咱会所的酒带劲。”
温沉吊儿郎当瞧着雪颊,笑说,“这话倒是没错,还是酒带劲。”
温沉瞥一眼腕上的手表,时幽约了他在这见,自己来的早了,至少还有十分钟。
强子百无聊赖的四处瞎看,忽然,转角楼梯下来一个女人。
强子踢了踢温沉,“哥,你看楼梯上那个,是不是节目上,为难咱家姑娘的那个评委?”
温沉坐的位置靠近门口,掀起眼皮看过去,就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爱莎。
“豁,还真是。”温沉嘴角扯起一个邪魅的笑,“你小子,眼神不错啊。”
强子嘿嘿笑,“哥,不是你说的吗,咱家姑娘都自己护着,她存心针对咱家姑娘,化成灰我也认识。”
温沉盯着爱莎,两指捏下嘴边的雪茄,“也是,咱家的姑娘,不能给人白欺负。”
他冷笑一声,把黑子的狗头转过去,对着爱莎,踢了踢黑子,“放狗!”
爱莎高跟下塌到最后一级楼梯,模糊就看见一道黑狼狗的虚影朝自己扑过来,獠牙尖长,爪子锋利,她吓的哇一声惊叫起来,然后吓的连滚带爬的往楼梯上面跑,一边高声尖叫,“妈丫!救命……”
温沉感觉,爱莎都要吓尿了,大声笑过之后,喊了一声,“黑子,回来。”
黑子就蹭的一下跑回了温沉身边,乖巧的蹲下来,温沉笑着给黑子喂了一根香肠。
爱莎像一摊泥跌坐在地上,又恨恨盯着温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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