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沉推辞了一下,接过姜话递过来的一箱进口指橙,吱吱打一巴掌给了个甜枣,亲自把他送出了客厅的门。
温沉上了车,助理揣摩着温沉的心思拍马屁,“这洛吱架子够大的,”从鼻腔里哼一声,“不就是爬了时幽的床,涨了她的势吗?瞧把她拽的,你亲自上门,还敢给您坐冷板凳,当面打咱们的人。”
“可是她去砸我们的场子。”
“也不知道打听打听你的身份,真是够白痴的,哪天被时幽踹了,看我不收拾回来。”
助理是温沉从小一起长的,是黑·道出生,就没那么多讲究。
“她白痴?”温沉嗤笑一声,“就十个你这样的,被她卖了还给她数钱呢。”
助理:“?”
温沉笑的无邪,“你也不想想,我交人是什么原则。看人品这种东西能给我带来利益?”
“我原本以为也以为她是仗着时幽的势来我会所胡闹,刚才她要是真的一个脸子都不敢甩,我反而瞧不起她。”
“那才是真正的依仗时幽。”
“现在看来,她未必是靠美色爬了时幽的床,有两把刷子。”
温沉拨一个指橙放进嘴里,眼里有浓厚的兴趣,“这女人,够味!”
“你看着,这洛家,迟早是她说了算,”顿了顿,他又说,“也许已经是她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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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站在廊下,看着温沉的背影出了大门,侧头看向姜话,“你刚刚的表现很好。”
姜话唇边浮起一丝笑意,又问,“刚刚为什么要打温沉的脸?”
吱吱:“你是想说,其实是我们砸了他的场子?”
姜话点头。
吱吱:“姜话,有一件事你得明白,规矩是上位者定的,但其实,最不守规矩的就是上位者。”
“他们判断一件事,不是以对错来分,而是按利益大小论。”
“他今天之所以能出现在我家,是因为昨晚的损失,比起从幽哥哥那可能获得的利益不值一提。”
“我今天要真是给他认错,他反而在心里瞧不上我,定然记着这个仇,等着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报复回来。”
“普通人看指鹿为马会觉得赵高奸佞,”吱吱勾唇,“像温沉这种人不一样,更信奉强者才有资格跋扈。”
“所以,”吱吱朝姜话晃晃手里的手机,“我们又多了一个工具人鞍前马后。”
姜话弯唇,“所以,BBZL 陆长远死定了,江雪的作品封定了?”
吱吱点头,扫向姜话的手指,“你手今天怎么样?”
姜话:“好多了。”
吱吱一边慢悠悠朝屋子里走,一边问姜话,“昨晚幽哥哥说挺看好你的,说是他公司有个很适合你的职位,部门经理以上级别,以后可以晋升到分公司副总,你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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