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转身上楼,分别发给了洛浦和席泽。
图片显示发送成功那一刻,她勾起唇,冷笑一声,“想嫁进席家,做梦吧!”
她就不信,席泽能接受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男人啊,允许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不干净的,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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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话一直揉按,吱吱怀疑,自己要是不说停,他能给自己摁到明天早上,笑问,“你手不累吗?”
姜话:“不累。”
“傻样,”吱吱BBZL 指了指毛巾,“时间不早了,收拾了睡觉了。”
姜话这才拿起毛巾细细给她擦干净,一并收了足浴器。
吱吱见姜话洗完从卫生间出来,从冰箱里拿了一杯牛奶递给他,“拿着喝,助睡眠的,家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用,不要拘谨。”
“这是你二十小时随叫随到的应有待遇。”
吱吱知道,自己要是不开这个口,姜话恐怕是家里一个苹果都不会碰。
姜话视线在牛奶上凝了一下,抬手接过来。
见吱吱一直盯着自己,很识趣的拆了吸管咬在嘴里,他喝的很快,扔了空包装进垃圾桶里。
“你跟我上来。”
姜话什么也没问,又跟着吱吱上二楼。
房间里是清爽的蓝白主色调,蓝天,白云,大海,好像被盛进了房间里。摆件又有很多粉粉的少女心元素,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闺房。
姜话目不斜视,垂着眼皮,视线聚焦在自己脚尖,不敢随意乱看。
吱吱坐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抽出一瓶手霜,“手伸过来。”
姜话迟疑了一下,把手伸了过去。
这双手早早就承担了生活的重担,和食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不同,上面有厚厚的茧,筋骨粗壮,手掌宽大,中指指尖还有一道疤,是六岁那年刚学做饭,被菜刀砍到的。
看着却很有力量。
吱吱拧开盖子挤了手霜放在他掌心,指尖细细给他涂抹开。
姜话没有涂抹过护手霜这种玩意,更没有女孩子这样摸过他手。
她手柔弱无骨是的,所到之处,像春风轻柔拂过,又像是一团火烧在手上,灼热的吓人。
姜话往回缩了缩,“我自己来。”
吱吱:“不许动。”
姜话手臂绷成直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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