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端起一杯放到姜话面前,“尝尝。”
姜话端起来小口珉了一下,舌尖被一种淡淡又久久不散的清冽香味浸满,有一种神清气爽扑面而来的舒适感,“好喝。”
吱吱唇边漾起笑,又问,“陈姨在这边的亲戚都处理干净了吗?”
陈偌伊这边的亲戚不只潘金草和潘金草,还有一些狐假虎威的次要角色,吱吱一个也不想留。
姜话点头,“赔了解约金,都走了。”
吱吱:“你来是想问我,为什么让你当管家?”
姜话点点头。
吱吱头歪着看向他的眼睛,“当然是因为信任你啊。”
她漆黑的眼珠,孕育着天地灵气,像是会说话一样,姜话触到一眼就移开了,手指无意识端起茶杯,一口茶猛的灌下肚,直到咽到嗓子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喝茶。
咳了好几声,面颊咳出一层浅薄的红晕。
好一会,BBZL 他又问,“为什么信任我?”
他们似乎并没有多少交集。
吱吱反问,“那你值得我信任你吗?”
姜话就像个只知道埋头学习的好学生被老师提问,“你能保证好好学习吗?”
他用一种极其认真严肃的神情说:“我会值得你信任。”
吱吱笑了笑,又给他添了一杯茶。
姜话坐这喝茶有种上班期间摸鱼的负罪感,囫囵咽下去,站起身,“那边还有很多事要理,我先去了。”
吱吱轻轻点了点头。
姜话走了,吱吱坐在茶桌慢悠悠喝茶,又过了一会,看到手里抱着东西的费严往厨房去,视线跟着他,到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喊了一声,“费严,过来。”
被点名叫到,费严意外了一下,立刻小跑着走过,“大小姐。”
吱吱下巴指了指对面,笑容温和,“坐下,陪我喝杯茶。”
她本就长的漂亮,这样笑着,退却那层清冷极具欺骗性,看着亲切又好相处,费严不自觉就顺着吱吱的话坐下来。
吱吱慢悠悠给他斟茶问,“你们这名字起的真有意思,叫着怪好玩的。”
费严因为这个名字从小就被人打趣,起外号,也不在意,笑着解释,“因为我爸姓费,我妈姓严,我爸就把他们的姓凑到一起,就成了这个名字。”
“这么随意,”吱吱无语的摇头:“你是你爸捡的吗?”
费严:“……坦白说,我也这么怀疑过,有一次乘我爸睡觉,用针扎破了他手指滴血验亲,被我爸追着打了三天。”
吱吱噗嗤笑出声,费严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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