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也赫然在受邀之列。
……
谢言岐是在当天的清晨,回到的镇国公府。
对于他的彻夜未归,镇国公夫妇是一清二楚。
他一回府,他们便是高坐堂屋正位,神情凝重地,摆出质问的姿态。
见到他撩起衣摆,迈过门槛,不紧不慢走近的身影,镇国公这个急性子,当即便是不耐烦地一拍桌案,问道:“你这大清早的就不见人影,是鬼混到哪里去了?”
因为今日的宴席非同小可,所以天方亮,谢夫人便准备将新制的袍衫,送去给他。怎知他的屋内,竟是空无一人。直至这时,他们才发现,谢言岐是一|夜未归。
谢言岐在他的质问声中,行若无事地对着高堂的镇国公夫妇一揖,旋即转身,落座于旁边的圈椅。
他单肘撑着桌面,抬手抵住眉骨,似有几分疲惫地,闭了闭眼。
谢夫人见状,伸手搭在镇国公腕上,带着些许安抚的意思,“你呀,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话音甫落,她转头看向谢言岐,温声细语地问道:“蕴川,今日的筵席非同小可,你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非要夜不归宿呢?”
谢言岐轻摁眉心,语调疏懒地答道:“给人庆贺生辰。”
“庆贺生辰?”谢夫人不禁细眉微蹙。
这昭阳公主……不也是今日生辰么?
刹那的恍惚过后,谢夫人豁然回过神。
前几天,宫里的谢贵妃给她透露过口信,说是蕴川和昭阳公主,许是有段私情。
不过,当时的蕴川忙于公务,她也觉得此事过于荒谬——
昭阳公主性情温柔,乖巧又守礼数,瞧着就并非和蕴川是同类人。就算先前,谢贵妃动过给他们拉线的心思,结果到最后,还是被陛下委婉回绝。
尽管并未说明缘由,但她也明白,自家蕴川和昭阳公主,确实不算般配。
换句话说,就是他们家蕴川,配不上昭阳公主。
毕竟,两个人的差距摆在那儿,换她是昭阳公主的长辈,她也不舍得将这样一个小姑娘,嫁给看着不靠谱,还年长许多的男子。
所以,她就没有将此事当回事。
莫非,昨晚让蕴川夜半出府,为其庆生的人,就是昭阳公主?
她不敢置信地睖睁双眸,看向一旁的镇国公。
显然,镇国公也反应了过来。
他当即拿起手边的杯盏,朝谢言岐掷去。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武将,飞出的杯盏完全不失准头,径直砸向谢言岐,破空带着风声。
就在杯盏即将砸到他的一瞬间,谢言岐不动声色地伸手将其接住。
与此同时,镇国公的质问,也随之而来,“你个臭小子,你是不是深更半夜的,闯进了人家公主的府邸,跑去给她庆生了?”
谢言岐把玩着手里的杯盏,漫不经心地轻挑眉梢,一点也没避讳地承认道:“确是如此。”
“毕竟,”说着,他回首看向旁边的镇国公,笑道,“昭阳公主的生辰,非同小可。”
他的这番话,无疑是印证了谢贵妃先前的说法。
闻言,镇国公是怒火中烧,谢夫人亦是免不了的一阵愣怔。
“蕴川,你老实说,你和昭阳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赶在镇国公彻底发怒之前,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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