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贺徵抱住他。
抱着他的手臂肌肉紧绷,宛如一对铁钳。
他知道野狼的忍耐已经要到极限了。
他弯起唇角,将领口扯得更大一些,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宛如一只向天敌献祭的小鹿:“就这样,多抱我一会。”
他的手攀上贺徵脑后,轻轻往下按,将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颈项,送到对方面前。
野狼的呼吸越来越乱,越来越热。
终于,野狼张开口。
他仰头,迷离地看着昏黄的灯,将手指插进贺徵的头发里。
他喃喃自语:“一直这样抱着我。”
“永远陪在我身边。”
“不要离开我。”
野狼动作凝滞。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贺徵推开,撞上冰冷的玻璃。
商言尘「嘶」了一声,捂着被撞疼的地方,抬头看他。
贺徵衣衫凌乱,面色泛红,眼神却冷静而哀伤。
他僵硬地站着,好像想帮商言尘揉被撞到的地方,手伸到半途,又停了下来。
最终,他帮商言尘把衣服整理好,把外套披到他身上,说:“我们都冷静一下。”
然后,他拿着大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外套从肩头滑落。
商言尘垂下眼睑,拉开衣领,抚摸着肩头被撞青的地方。
——
贺徵叫前台迅速新开了一间房,简单地冲了个澡,开始给和商言尘走得比较近的人打电话。
他找了一圈,最后找到宋斐。
“你跟尘尘说了什么?”他劈头发问。
“你指什么?”宋斐莫名其妙地问,“我拍戏呢,哪有时间和他聊天。”
“是不是你教他……”贺徵一股烦躁往上涌,“教他那些勾引人的方法?”
“啊?”宋斐沉默片刻,迟疑地问,“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贺徵的怒火刹那间被点燃。
“果然是你。你教他这些干什么?”
“你有时间说我不如想想你自己。”宋斐的脾气也上来了,“你不想想他为什么突然问我怎么才能当钓系?”
钓系?
贺徵皱起眉。
他想起霍濛给他提供的那些资料。
余开霁这种,就是对吧?
宋斐占领高地,开始连珠炮般输出:“你不想想,如果不是你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让他没有安全感,他会来找我帮忙?”
贺徵怔了一下,说:“我没有。”
“还没有,你连别人脖子上的choker是什么颜色都记得。”宋斐说,“你刚认识余开霁那天晚上,说是要工作,结果一边看电脑一边笑,谁对着工作笑得出来啊,你撒谎能不能撒得高级一点。”
“我那是……”
“后来,你们还在一家卖酒的店遇到了,对吧,余开霁对酒很了解,你很意外,对他也有点欣赏。”
“我没有。”贺徵淡淡道,“你确定尘尘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宋斐停顿几秒,接着,气势不减地说:“总之,我不知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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