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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同学,看见他们走路时胳膊都快贴到一起了,促狭地打起招呼:“贺总今天舍得让尘尘露面了,还以为霸道总裁要金屋藏娇呢。”
这当然是玩笑,商言尘和贺徵的婚约还没有正式公布,这些人只是因为上学时就经常看他们同进同出,习惯性打趣。
贺徵淡淡扫他们一眼。
几个人笑容一僵,最后摸着后脑勺,忙不迭逃开:“开玩笑开玩笑,我们贺总怎么会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尘尘,真的好久没见,你之前参加的那个比演技的综艺我们都看了,演得太好了,怎么没拿到冠军,肯定有黑幕。说起黑幕,老二,走,我们吃黑森林慕斯去。”
贺徵看着他们,低声对商言尘说:“别听他们乱说,一群嘴上把不住门的。”
商言尘温温和和地说:“没事。对了,我们真的不需要做点什么来表明情侣身份吗,霸道总裁金丝雀模式你要试试吗?”
他向贺徵斜前方迈了一步,一只手拉过贺徵的左手臂,贴着自己的腰身,从背后绕到身前,做出贺徵正搂着自己的样子。
他将后背靠向贺徵胸口,肩膀在贺徵的肩头磨蹭,头微微仰起,乌黑莹润的眸子看向比他略高的贺徵:“紧紧搂着我不让我离开自己半步之类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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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宽大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着紧瘦的腰身,商言尘前段时候拍演戏综艺起早贪黑的,又瘦了,现在腰就像一截纤细的芦苇,轻轻用力,就能折断。
贺徵的手掌沿着腰线缓慢滑动,在顺滑的西服布料上无声地摩挲。
掌心的温度,升高了几分。
贺徵抽回手,向旁边移了一步,说:“不用。”
他拿了杯酒,仰头饮一大口,擦擦嘴边的酒渍,眼中晕开一片醉意:“你和平常一样就好。有人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直说我们要结婚了。不用,刻意去演什么。”
他补充:“尤其是在唐先生面前。他……很关心我的婚事。”
商言尘看着他马上就红了一片的耳根,担忧地说:“好吧。你记得少喝点酒。”
说是这么说,有的时候也不是贺徵主动要喝酒的。
多数人来生日宴是为了放松,但也有人,想趁着这种机会,抓住几个能让自己飞黄腾达的大腿。
贺徵现在就被这样的人缠上了。
一个干瘦精明的男人一直要向贺徵敬酒,贺徵明确地转身向其他人走去,他还是要跟着。
“酒王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喝酒。你是不是嫌弃我这酒不好啊?我还带了一款好酒,您要是感兴趣的话,赏脸去旁边品品?”
贺徵面上结霜,商言尘看他捏着酒杯的手指绷得发青,下一秒可能就要把酒杯扣人头顶上,进行真人快打,灵机一动,轻轻托住酒杯,巧妙地将酒杯从他手中取走,劝说道:“喝酒伤身,贺叔叔就是因为早年喝酒不节制,落下病根,这么年轻就生了重病,我们还是少喝一点。”
贺徵好像得了什么大赦,周身气场一轻,握着商言尘的手,将酒杯放到一边:“尘尘说的对。”
劝酒的男人脸色有点挂不住。他狠狠地剜了商言尘一眼,又腆着笑脸说:“只喝一杯,不多。这世上的美酒这么多,要是一点不沾,要少多少乐趣啊。”
贺徵摇头:“一口也不行。尘尘不让我喝。”
语气颇像那些酒桌上想临阵脱逃的男人:我老婆叫我早点回去/我老婆不让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