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证明自己,可实践远不如理论,她的身上跌跌撞撞弄得满身都是擦伤,手臂和胸口被抓了好几道抓痕,还几度倒在吧台前的玻璃渣上,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撞乱了。
周围混乱的叫声震耳欲聋,而她的队友们只是当她做一个纯阴血的诱饵,一个花瓶。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无用至极,当诱饵都不够看的,只能拼命逃,狼狈至极,期望不要丢了性命。
可是,她那么怕死,有用吗,这世上已经没有谁会关心她是死还是活的不是吗?
也许崩溃只在一瞬间,在陆斯微的脑海里,她短短的一生造就了她别扭的性格,凡是认识她的人都会在背后抱怨她的喜怒无常和不按常理出牌。
她真有那么差吗?所以以至于身边再没有了一个对她真心的人。
直至再也压抑不住的抽泣声越来越大,她早已泪流满面,没有再去推身上的女人,反而伸手去扯自己的皮带。
她很难受,身心俱疲,她需要去抒发。
反正都要死了,反正也没人喜欢她,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
【叮!反派黑化值+2目前98%】
云识则猛然惊醒,刹那间,吞入喉中的汹涌血液仿佛让她真的有了一种心脏狂跳的感觉。
她眼前漆黑一片,只能尽力去挣脱由血液香味而编制的紧密牢笼。
直到耳边渐渐出现的喘息和抽泣声将她完全惊醒。
她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听着女人一声又一声崩溃的哭声,也不知经历了什么才会哭得这样撕心裂肺。
她最听不得这样的声音了,尤其当这个罪魁祸首还是自己时,心中浮现了一股难得的负罪感。
可当她停下来,女人却又用手拧她的胳膊,还严厉地哭着骂她:“不许停!你不是要喝我的血吗?你喝啊!今天给你喝个够!”
她俨然一个小疯子,在她没有反应时反而用手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脑袋,紧紧将她的脑袋抱在怀里哭。
云识的脸就这样靠在她的胸口上,贴在一团软绵之间,甚至鼻尖近距离嗅到了一道还在渗着血的伤口,也让她再次陷入了意乱之间。
陆斯微仍旧在抽噎着,哭得很惨,甚至一边哭一边松开了一只手。
皱皱巴巴沾着血渍的军装裤被她褪到了腿弯,她眼睫上还沾着泪珠,微微哑的声音抽噎着,忽然问她:“你会不会做情事?”
“我好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