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睫颤抖着,浑身不能动弹,只能因为浑身伤痛微微发颤,唇瓣被细密的吻磨到些许发热,贝齿又被轻轻撬开,女人冰凉的舌尖探到了唇中,在唇中扫荡着,触碰到她滚烫的舌尖,纠缠着她,仿佛带着清甜的水分搅拌着她的舌尖。
奇怪的是,即使处于冰天雪地之间,但血液因为浑身的伤痛而沸腾着,让她浑身逐渐像发烧了一般,觉得冰凉叶片的触碰格外舒适,甚至希望这雪下得更大一点就好。
她晃动着自己的舌尖,与女人的舌尖共舞,唇瓣被吸吮着,女人冰凉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
石洞内的野兽越来越躁动起来,呼吸急促,不幸的是石洞岩缝的泉水从未停息过,缓缓淌下,但岩壁下攀来的草叶却渐渐将岩缝轻轻包住,像沙漠中久逢甘霖一般,偷偷汲取着,拦下了所有的泉水,让它不至于淹没沙铄。
可石洞外的另一片草叶坐不住了,它早已在石洞外徘徊许久,此时再也无法忍受捷足先登的同类,连忙挤开石洞大门,钻到了石洞里,又往里蹿,整个石洞温暖湿润,底下已经被泉水淹没一般,如同小河,在往石洞外流淌。
它如同见了水的鱼儿,在石洞中到处蹿动,在泉水中嬉戏。
......
而石洞中唯一没被淹没的沙地之上。
君寅如同置身雪窖之中,可无论温度如何之烫,也融化不了身上厚厚的积雪,因为伤痛与忽如其来的冰锥刺入一般,她浑身发颤发麻,像被乌云闪电劈过,可这样的绝望之境,身上的女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挽救她,安抚她。
“放心,这里不会被淹了,无论水有多大,我的帮手都能接住它。”女人微微弯起眼睛,边说着又轻轻啄了下她的唇,像是在做保证。
与她的语言不符的是那还在石洞中畅然探索与嬉戏的草叶。
一点都不靠谱。
而君寅,气得脸色发红,一抬头就狠狠咬住了她的唇,凶巴巴骂她:“混蛋,我今天就撕碎你!”
尖利的虎牙刺穿唇肉,顿时就让她满嘴绿色,咬破后还得意又不解气地舔舔她的唇,继续咬。
可惜的是,云识的同伴仿佛因为君寅的不识好歹而生气了,顿时在石洞各处狠狠戳动岩壁,到处上蹿下跳,仿佛要将石洞弄塌来为好朋友报仇。
君寅渐渐力不从心起来,似乎是被吓得满身大汗,感受到岌岌可危的石洞,吓得颤抖地发出声音:“不要这样。”
“你让它停下来!”
“哭了?”黑夜中,云识摸到她脸颊的眼泪,到底有些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