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女人随之渐渐吻到了她的脖颈处,吮吸着她的脖颈,严轻姝想着,这温度太烫了。
浓郁的暖香味渐渐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夜色渐浓,没过多久,屋子里的奶猫就时不时轻吟两声,克制极了,仿佛知道屋子里有个小宝宝。
云识将女孩抱到被子里,女孩疲惫地伏在她怀里,软着声音将脸颊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轻声呢喃着:“姐姐,伤口又要坏掉了……”
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只顾弯着唇吻了下她的额头安抚她,透过月光朝下看,刚刚她不小心力道太大,打翻了一碗鱼汤,浇到了女孩身上,弄得她上半身都是白色鱼汤,而且还差点不小心伤到她了。
严轻姝向来不会忍耐恼火,何况她将她弄得那么狼狈,当场气得脸色发红,端着一盆滚烫的热水就浇到了她身上。
一报还一报,她这才气消了,俩人重归于好,此时大半夜的照顾了一天宝宝也累到不行,于是钻到被子里相拥而眠。
临睡前,女孩还轻声问她:“宝宝取什么名字啊?”
“要不跟你姓吧?”云识回着她,指尖触感潮热,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我不要,姓严不好。”严轻姝还觉得有些不舒服,闭着眼睛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才继续道:“跟你姓。”
“那就叫何慕严。”云识便接着轻声回她,女孩顿了一下,她则不容人拒绝地笑了笑:“不喜欢的话我们再起来好好想一想,直到想好了为止。”
“不,我睡了……”严轻姝一颤,有些怕,又耳根羞红地将脸埋在她怀里:“姐姐晚安~”
“晚安~”
……
将将出月子,云识就带着严轻姝和宝宝回了家,甚至为了掩人耳目买了不少乳粉。
到家的当天,许多乡亲来围观,都以为俩人的婚姻是闹着玩的,没曾想却领养回来个孩子,看那样子是要过一辈子。
得知刘绣玲被赶出去了,云识特意为孩子办了个隆重的满月酒。
实际上,当严轻姝走后,因为没人再管家,刘绣玲喜不自胜,又因为之前的大手大脚猛地被压抑了一阵子,这忽地又没人管了,便将本来寄给何复强的钱,里头甚至包括何子程上学用的学费一并花了出去,不过几天就给花了个精光。
这时候正逢何复强弄伤腿的剧情点,没了钱刘绣玲还太久没管家,享受惯了不仅做饭洗衣弄得一团糟,照顾何复强更加不耐烦起来,动辄发脾气,有时候直接不管,还要老太太去照顾。
想到何子烟肯定会塞给老太太钱,她又去老人家房间摸索,虽然没找到钱,但也找到了不少营养品和首饰,这下可好,拿着那些东西卖来的钱又去赌了个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