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一颤,那一刻,心里又酸又暖,像是一直以来漂泊的心完全有了依靠,她缓缓睁开眼,眼里含着些许泪光。
云识又轻轻吻到她的脸颊上,一句句,字与字顿挫分明地安慰她:“相信我,我绝不再让你担心了。”
“以后我尽量每晚都回来,回不来也会报平安,只要你给我军火事情办妥以后,我们就回家,我去学接生。”
“你好好养胎,我替你接生好不好?”
……
军火军火,所有的目的就是军火,她根本就是口腹蜜剑,给她画大饼,谁又知道会不会出意外,她要是出意外只留她一个人和一肚子的卵,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不知什么时候,陆初脑海里竟都被这样的想法所充斥了,有指尖一下下碰到关着鲨鱼的那道门,她满心委屈,可五感又极致地愉悦着,眼泪浸入床单,一字一句狠狠地朝她道:“你要是死在外面了,我就跟你一头撞死。”
“不会,一定不会!”云识紧紧搂住她,郑重其事地跟她发誓,又一寸寸地吻着她的后颈。
“最好是这样!”陆初妥协了,鲨鱼皮磨得她生疼,这一夜,她到底还是没睡好,昏昏沉沉间起起伏伏,最后还下意识缩在她怀里哭着撒泼。
“我不要了。”
“不要了,听到没有。”
“你个臭鱼,滚开点啊——”
……
但却一觉睡到了下午,睡眠质量极好,起来时浑身舒爽,黏腻也没了。
她有些发愣,开始期待今晚那条傻鱼干完正事会不会过来。
……
云识拿到了军火库的钥匙,和陆初约好晚上她会叫走守卫一会儿。
这一晚,因为太久没吃荤了,她有些发狂,无数次梦魇回了小时候她和她喜欢的那条沉船,她在船里捉迷藏,还把那条沉船撞得七零八碎,醒来一身冷汗地安慰陆初,但下次还敢。
陆初哭出了一条小河,不止眼泪,信息素浸透了半张床单,一号信息素和二号信息素一起发力,不知为什么,每隔一会儿信息素就泄闸。
一整晚,房内的奶猫叫个没完没了,细弱的轻吟像羽毛一样挠着,让人无法停下来。
许是太久未见,太想念了,或是压抑太久,云识想着,总归是她太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