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是‘到时候’?”林晓溪抱着大罗胳膊撒娇。
“等我们在京都安定下来。找人做个密室,我的那些宝贝还有你的宝贝都要拿过来。到时候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就是还不方便带出去。”这稍稍有些遗憾。还有就是他的物件有些多,特别是易碎的瓷器和占地方的木料还挺不好拿呢。
这次大罗去的比较久,不过每五、六天就会拍一封电报报平安。
等他再回家的时候,已经进入四月了。嘟嘟已经会坐着了,啊啊的时候也多了,奶奶说他开始冒话了。
这次回来,大罗气质仿佛洗涤过,清新中带着希望,肯定经历了什么事儿。
不过……
“乖儿子,抱抱!”这次出门这么久,真想媳妇和儿子啊。
“啊啊啊!”嘟嘟冲着妈妈张手要抱抱,有坏银!
大罗吃瘪,委屈的看着媳妇,“儿子不认识我了。”
林晓溪闷笑,“小孩子,哪有那么好的记性。你陪他玩两天,不就又熟了。他现在脾气大了,和他太奶好,他太奶惯着他。”
林奶奶没跟上来,借口准备午饭,也是想让一家三口好好聚聚。
“媳妇,你可是一家之主,可不能太惯着儿子。”对付小孩子就得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
大罗很自觉的选择了当个慈父!
林晓溪捏他脸,“脸皮怎么这么厚呢?没听说过,子不教父之过吗?”
大罗也不挣扎,让媳妇尽情掐,“没说不教啊。言传身教,有我这么优秀的爸爸,嘟嘟怎么差的了。”
“自恋!”林晓溪哪里舍得使劲掐他脸,“快交代,不是说最多七、八天就回吗,结果去了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写封信,每次电报就三、四个字,能看出什么。”说着说着,眼泪下来了。
林晓溪赶紧伸手擦干,说好不哭的。
罗家睿叹了口气,将媳妇抱在腿上,又将一直叫唤的嘟嘟放在另一边腿上,因为和妈妈面对面,嘟嘟也没害怕,拉着妈妈的手玩。
“有些事,不方便写信。电报上更不能说。我一到京都,烈哥就带我看房子,我选了一个一个五进的,据说以前是一个贝勒的府第。不过咱们的钱不够,烈哥帮我讲的价,也要六万五,我借了五万。借我钱的是一个美国华侨,我用一对清朝官窑的瓷器做抵押借来的。”实际上他知道这位华侨对于中国瓷器非常感兴趣,不过是投他所好罢了,借钱是一个借口,也是引子。其实烈哥已经主动说借钱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