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张着嘴,湿润的眼睛迷惘的看着沈观澜。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的脑子是一片空白的,但他认得面前的人。
是那个讨厌的沈观澜,这个混账又在欺负他了。
徐宴清想推开这个坏蛋,可是沈观澜的舌头弄得他酥麻麻的,身下那个羞耻的地方也传来了久违的舒服的感觉。他的身子越来越软,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了。
沈观澜见他没抗拒自己,便知道他是真的醉过头了。于是放开他的唇,问了个早就想问的问题。
徐宴清茫然的看着他,似乎听不懂。
沈观澜耐着性子,带着他的手指沿着那东西一寸寸摩挲,又问了一遍:“上次泄出来是什么时候?”
徐宴清还是没有回答。
他的眼神很呆,又因情欲而满是水雾。他张着嘴喘气,间或漏出几声无法控制的呻吟。这些全落尽了沈观澜眼中,令沈二少的理智开始蒸发了,见他哪里敏感就一个劲的撩拨着哪里。
徐宴清把身旁叠整齐的毯子都扯乱了,体内的高热让他浑身都在冒汗。他像是一条离了水面的鱼,表情分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只是无措的望着沈观澜。
沈观澜摸了他许久,见他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没有任何要泄的迹象,不由得皱起了眉。
自从得知徐宴清这一年多都在喝下火汤后,他便查了那药方,看完就觉得心惊。
那药方上的东西全是寒凉破气的,喝久了非但生不出孩子,就连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也不行了。
沈观澜知道徐宴清脸皮薄,自己要是当面问他肯定不会把真正的情况说了。骊儿又是姑娘家,想来徐宴清也不会让她知道这些,只能先记在心上,找个时机探探口风。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了,沈观澜又摸了一会儿,见他开始难受的推着自己,就问道:“是不是快到了?”
徐宴清用力摇着头,他下面又胀又疼,不但憋得慌还火辣辣的。
他“啊……”了声,终于带出了点哭腔:“别,别摸了……疼!好疼……”
“哪里疼?”沈观澜忙停了下来,徐宴清口齿含糊,喘着说“下面”。沈观澜便打量起他那物,发现整根依然是干净的,都胀成了紫红色也没有一点前列腺液溢出来。
沈观澜摸了摸顶端的小口,惹得徐宴清又在发抖,发出了难受的叫声。他小心拨开孔洞,里头有些湿润,却还是没看到有液体渗出的痕迹。他只得先放弃,打算等过几天自己那套医疗器械都到了,再好好给徐宴清检查一番。
如今这样再做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沈观澜心疼他受这种罪,又没办法马上让他舒服,只得把手放在他小腹上轻轻抚摸着,说些哄他的话。等他的呼吸平缓了下来,身下那东西也软了下去才松了口气。
看着徐宴清满眼都是委屈的情绪,沈观澜心头一酸,忍不住又低下头去吻他。
这个吻不像刚才那样带着欲望,只是温柔的交缠。徐宴清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循着本能回应着。本来都吻的难舍难分了,很快的他就又觉得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