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打量着他泛红的脸颊,问:“你喝酒了?”
宋清尧没有回答,但把脑袋靠在了门上:“就喝了一点,准备睡觉了。”
林壑问:“干嘛又喝酒?”
不想提烦心事,宋清尧站直身体想关门,林壑及时伸手挡住:“学长,我是来和你谈明天怎么去崂山的,你先让我进去。”
“我不去了,”宋清尧皱着眉说,“你自己去吧。”
“好好的干嘛不去?”林壑和他较着劲,见他不肯回答自己,便把后面半句也说出来,“是不是杨霆巍又来烦你了?”
话音一落,宋清尧的动作果然停止了。林壑趁机挤进来,反手关上门,看着靠在墙上的他:“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我说,你可以把我当成垃圾桶。”
宋清尧撇开脸,去看旁边的电视柜。一缕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林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没有得寸进尺,只保持着现在的距离等他回答。
僵持了片刻后,宋清尧抓了一把刘海,站直了往沙发的方向走去。林壑的视线随着他动,看到茶几上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旁边没有酒杯,看来宋清尧是抱着酒瓶在喝。
跟着他回到沙发边,林壑坐在了隔壁的单人沙发上,让他可以放松地靠着。宋清尧的浴袍下面套了条不合适的运动裤,看来是刚才开门之前特地穿的。
“学长。”林壑叫了一声,宋清尧没应他,拿起酒瓶喝了几口。林壑也没拦着,等宋清尧放下了才说:“你要是不想说我不问了,如果你明天不想去的话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吧,我也不去了。”
宋清尧的右手臂搭在沙发背上撑着脑袋,闻言就懒懒地看过来:“你干嘛不去?”
林壑把手机放到茶几上,说了句“你不在没意思”便起身走到小冰箱前,从里面拿了两罐青岛啤酒,打开来一口气灌了一瓶后,拿着第二瓶回到沙发上坐下,靠着椅背去看天花板。
宋清尧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在整哪一出,不过比起刚才自己一个人心烦地喝酒,林壑跑来这么一打岔后,反而没那么难受了。
喝了一口红酒,宋清尧把酒瓶放到茶几上,对林壑说:“真想去就去吧,明天几点?”
林壑抬起头:“你肯去了?”
把脸埋进臂弯间,宋清尧的声音有点闷:“嗯。”
他的两条手臂交叠着放在沙发靠背顶上,这个姿势把胸口挡住了,林壑的视线便随着他腰间的腰带结缓缓移动到脚踝,看着那双对男人来说过于白净光滑的脚,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前天晚上的记忆又跑出来作怪,林壑想起当时握住他脚踝进攻的感觉,还亲了他脚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