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净摇摇头:“没有,被师父没收了,他只准我一个月和蛊王玩一次。”
她的言语充满少女式的趣味,井玫瑰不禁想起当初在苗疆初见她时……等等,还有一只蛊虫。
“你的‘小小黑’呢?从苗疆带出来了吗?”
宝净皱着脸:“带了,也被师父没收了。他说我再问他要手机,问一次就饿小小黑一天,我都不敢问了,可是这里好无聊啊。”
井玫瑰:“你可以跟古道长多学些知识。”
说起这个,宝净忍不住大倒苦水:“天天让我认草药,背草药知识,写草药名字,我好烦,不想学。”
“古道长也是为了你好,蛊术那么难学你都会,这点应该更容易吧?”宝净的蛊术是控制人、杀伤人的门道,古道长让她学医就是想在她心里种下“善”的种子。
“太难学了,比蛊术难多了,而且也不好玩。”宝净噘着嘴抱怨,表情和黄迟面对一堆作业时一样苦大仇深。
井玫瑰不擅长“劝学”:“可是你已经拜了古道长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的教导你要聆听。”
宝净并不是真的不想学了,就是好不容易见到井玫瑰,想抱怨两句:“我知道啦,姐姐,我们出去吧,待久了我怕师父会知道。”
井玫瑰轻笑,只怕古道长早就知道了。
又回到待客室,古道长朝她道:“井道友快来,我给你们详细说说加赛的项目。”
井玫瑰走到原位坐下:“现在就能说了吗?”上次杜晨一直保密到了千鹤市,临动手前才道明一切。
“能说了,刚才我都在微信群里把事情宣布了,他们表示没有异议。”
所有人都没有异议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说过了,“本次活动最终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这句话一甩出去,群里马上走了一半人。
古三镜不惯着他们,反正他们道协无愧于心,就说了句:“事情已经说完了,这个群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然后直接将群给解散了。
井玫瑰刚才没看手机,还不知道短短一会儿就发生了加群又解散群的事。
“所以,那件事情解决完了,现在就可以开始研究咱们加赛的事了。”
古三镜道:“我是杜晨的师父,和井道友也是忘年之交,出于避嫌的因素,加赛项目本该由协会其他长老给你们解说,但是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们都在这里,我就给你们粗略讲讲。”
他说完这句,杜晨忽然道:“师父,不等许师兄他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