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辛音嗤一声,“你不就是想说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很无奈吗?我怎么不懂了?”
岑向海:“你……你哪里学的这些?”
“可拉倒吧,你当初和我娘在一起的时候,没见你不乐意啊,喜新厌旧就喜新厌旧呗,还非得给自己找个这么拉的借口,嘁~”
顾辛音这一声嘁刻意拉长了声音,是个人都能听出里面的嘲讽不屑。
岑向海:“……”不气不气,气死自己没人心疼。
“你嘁什么嘁,总之我就这意思,你到底想不想学,不学我就让人去接小虎,虽然他看起来不大机灵的样子,顶多我费些力气教他。”
顾辛音觉得岑向海就只是一时间失望而已,等祝婉月回来哭一哭,他就又会恢复一脑门子情啊爱的,不过,丫起不了身,就是祝婉月回来枕头风再厉害也没个屁用。
“成,你说的,学就学,到时候别你小老婆一鼓吹,你又反悔就行。”
不反悔是不可能的,祝婉月和张副将随后回到军营,张副将被打了四十军棍,而祝婉月则跪在主帅账门口,眼泪哗哗掉想要进去,但岑向海坚决不让她进,也不出去,可是每当有人掀起帘帐,他就能看到憔悴可怜的祝婉月,心就会一阵一阵疼。
顾辛音好几次都看到他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别提多纠结了。
顾辛音就像个看不得女主好过的反派一样,贱嗖嗖道:“老头,心疼了?哎呀,你可真是够大度的,小老婆给你带绿帽,你都能不计较,还真是个大情种啊!”
岑向海本来已经意动的心绪被顾辛音这扎心的一刀平了下来,“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不计较了?”
顾辛音笃定道:“我敢说,你明日一早就会让她,不,应该说最多今晚,你小老婆只要一晕,你立马就会让她进你的帐子。”
岑向海摇头:“不可能!”
顾辛音一脸不信。
岑向海道:“爹不傻,不会再心软了,如果心软,我就是狗!”
岑向海说的话就是放屁,晚饭的时候,外面守门的小兵惊呼一声,“啊!郡主晕倒了!”
岑向海当下就丢了喝汤的勺子,蹭得站了起来往帐子外冲去。
等他再进来时,怀里抱着昏迷的祝婉月。
顾辛音不知道这丫之前明明还一副吐血吐到快要死的样子,是怎么有力气把祝婉月抱起来的,她凑过去,“汪汪汪,那个老狗!”
“……”岑向海往里走的步子一顿,“人都这样了,这时候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