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晤士河畔点了一杯咖啡。
点错了,还没加糖。
真苦。
10月5日。
我很想你。
比在去年的10月更想你了。
我知道,我这样说的话,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或许你已经爱上了别人。
11月2日。
快到了要离开的日子了。
我们会相见吗。
会吧。
☆、答案
在伦敦的这些日子,处走走没有向任何人提及苏渭城这个名字。一起做课题的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孩叫查尔斯,特别活泼,可能是因为处走走沉默寡言,查尔斯就觉得她有意思,经常围着她转。他常常对处走走说,“女孩,你看起来真忧伤。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烦恼。”处走走笑笑,不予理会。
外国人的表达总是很直接的,查尔斯见她第二面的时候就给她表白,但被处走走拒绝,不过查尔斯并没有就此罢休。
那天查尔斯坚持要送她回家,她推脱不了。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从楼上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好像清风拂面,然后她连日来的阴霾情绪一扫而空。
从来没有听过楼上弹钢琴,不知是什么时候搬来的这位不速之客。倒是有些闲情雅致。
那琴声低回婉转,好像在诉说些什么。处走走只觉得旋律非常熟悉,好像以前在哪听过,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再加上查尔斯在一旁打岔,她也没有多想。
走到楼下的时候,处走走终于忍不住开口,“查尔斯,你的心意我都知道,这样我们是做不成朋友的。因为我有了非要结婚不可的对象。”
“你要结婚?那为什么你总是看起来如此忧伤?”查尔斯感到很震惊。
处走走的眼里显出落寞的神色,“只是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了。我曾经伤了他的心。”
“原来如此。那祝福你。”查尔斯绅士地笑了,转身离去。
三年了,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三年的时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了。
苏渭城,你好吗。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日子。
处走走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回国的航班。
踏上祖国大地的那一刻,又亲切又陌生。
耳边都是熟悉的话语,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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