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论毒,可以让蛇族来试试。”
女皇听了御医的话,权衡了虞暧的身体情况,回宫前,留了宫中的几个老资历御医给虞暧解毒,还让一半侍卫驻守在太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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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鸣墨受伤的下本身还没养好,他一瘸一拐的走到虞暧面前,把脉的时候,思绪烦乱,他看着虞暧苍白的脸,心中自责。
几个御医围着他问:“蛇君,这毒你可知道?”
女皇下了令,皇太女这毒要是解不了,他们官位不保。
但他们把脉也没看出什么来,毒性奇怪,只是经脉循循环羸弱,不像其它毒药发作就七窍流血死亡。
宴鸣墨确认虞暧的症状和之前一样,脉搏跳动迟缓无力,像下一秒就会停止搏动,生命垂危。
随时就要断掉的脉搏,让他猛然站起身,说道:“暧暧,你别怕,我一定治好你!”
然后不顾身上开裂出血的伤口,焦急外走,他要快速想办法弄解药!
邱怀瑞和小圆在旁边低声哭泣,“小殿下,都怪老奴,没看好你,乱吃东西。”
他就是一下没看着,小殿下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看见东西就往嘴里扒呢?那草药是能随便乱吃的吗!
邱怀瑞看见虞暧受罪,心的碎成渣渣了,他恨不得替她吐血,替她服毒。
“还死不了。”虞暧说道:“奶娘,你先出去,本殿想休息。”
“老奴去门外守着您。”邱怀瑞把几个御医都拉了出去。
虞暧始终没看祁钰一眼,他也没说话,拖着伤残的身体走出去,靠在她门外蹲坐。
邱怀瑞让他去上药也不去,他窝成一坨,看起来阴沉沉的压抑。
祁钰好恨自己没用,什么都不能替她做,他想抽死之前给妻主下毒的那个自己!
他把头埋在膝盖,眼泪湿透了衣衫,他是个坏兔子,是个恶人,祁钰对自己产生了一股极端厌恶。
他拔下自己头上的赤金发钗,一下下用劲狠划在自己手上,眼眸幽暗。
让妻主难受,他有罪!给妻主下毒,他该死!
他不想放过自己,他的肉体要比妻主疼痛上百倍才配!
“你这孩子疯了吗!”旁边的邱怀瑞看见,吓着去拉祁钰,他手上都染了对方的血。
“你自残做什么?”
祁钰魔怔道:“我要比她更痛!”她说话都无力的样子,一定很难熬吧?
他推开邱怀瑞,手还在用力往自己身上扎。
“疯了!疯了!”邱怀瑞觉得不可理喻。
虞暧听到外面的动静还是闭着眼,祁钰在通过这种方式自我惩罚,他现在不做点什么,心不安,那就让他在恐慌中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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