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去看着女人,手抓着虞暧,紧紧不想松,虞柔带过来的那些蛇族雄性还留在太女府。
这些男人像山中的野草一样,烧完一把又一把,怎么都除不尽。
他哑声,“暧暧,我不赶这些人了……”
宴鸣墨言语艰难,“邱郎君说我善妒,我只是太爱你了,你别怨我。”
他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却还是违背了意愿,闷闷说道:“你能开心也好,其他男人……我不会再逼迫他们了,你只爱我好不好?”
可以和别人交配,但心在他这里,好不好?
虞暧诧异的挑眉,他这是退让了?这一次愿意让人,下一次就该让心了。
宴鸣墨越说心越酸,闷疼又无助,他带着祈求,“第一个孩子,和我生好不好?”
以后再有其它男人,暧暧的第一个孩子是他的,那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总归还是不同。
他就算不是唯一,也想做特殊的那个!
虞暧见他为爱低头,卑顺的样子,反而沉默异常。
宴鸣墨心脏疼的厉害,他后面不针对祁钰了,只想第一个孩子属于他们,都不行吗?
室内安静,直到虞暧走了,宴鸣墨才趴在枕头上低呼疼痛,他的伤口真的好疼!
她来看自己了,却也没有关心他一句,连说假话哄他都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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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他们男人好可怕,这就是撕逼这个词的用法吗?”看着宴鸣墨和祁钰身上的伤,001直呼恐怖,怎么什么招都用,以搞垮对方为目的。
“别怕,和真正的宫斗比起来,他们只是过家家。”虞暧说:“宅斗会死人,宫斗也会死人,斗的再狠一点,杀.子嫁祸都有。”
“唯一让我惊讶的是宴鸣墨的妥协。”
001:“他之前占有欲真的好强啊,现在居然愿意和人分享了。”
“他没了底线,在情感中一步步退让。”虞暧说:“他不是这次被罚才这样,是这个世界从始至终潜移默化的思想,让他驯化。”
宴鸣墨的兽性重,厌一个人时,可以没有仇怨就下毒害人,爱一个人时,也会有自己的表达方式,哪怕很多时候的确不讨喜。
他这个人真的很多恶习,从蛇的习性里面就带着毒,却在有些方面同时也很傻,他自己都发觉不到的傻。
宴鸣墨不管是给虞暧当弹珠打的珍珠,还是给女皇让利,这些他都未拿在明面上说过,隐而未露的喜欢,不想让人知道,他觉得说出来很矫情。
“他从开始想让我改变,又放弃,再到现在的妥协,这是有过程转变的,这次被罚只是让他的心理破了个口。”
这几个人中,宴鸣墨是最难以折服的,他的占有欲出奇旺盛,却还是放弃了他心中最坚定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