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墨知道二皇女的提议根本就是搪塞,即使他舍下面子去找那鲛人谈,只怕更让皇室忌惮,二皇女权利越大,皇太女口碑也会越差。
哪怕二皇女没有此心,就算她们姐妹关系真的好,可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二皇女不想往前走,她身后的朝臣也会推着她走,更有甚者瞒着她动手。
皇太女是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的,祁钰下毒隐蔽,可都多久了?她还真一点察觉都没有。
“练字和蛇族的事情是两码事,妻主别管其它,以后每日至少得练上一个时辰。”宴鸣墨都打算好了,他和虞暧都已经这样了,虽然刚成婚的时候她不是自己理想中的样子,可日子还长啊,该过还得过,后面自己再慢慢教她。
这正夫他当定了,先把女皇那关过了,等他做了正室,找个理由把祁钰发卖了,那兔子矫情的样子真恶心。
虞暧笑着说:“练字是不可能的,打死都不能,要不为妻现在去找母皇哭一顿?”
“就说本殿非宴侧夫不可?”
“咳。”宴鸣墨轻咳一声,非他不可这种话真不知道她在哪个话本学到的,什么都不会,还喜欢对男人耍流氓。
宴鸣墨从书桌右上角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他把用千年檀香木雕刻的手串戴在虞暧的手上。
虞暧抬起手,看见每颗珠子上都雕刻了一个蛇形花纹,闻着还有一股子好闻的木质香味。
“这是什么?好香啊。”虞暧又在明知故问。
宴鸣墨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比什么粉色珍珠强个上万倍罢了。
“没关系,虽然不值钱,但为妻还是会天天戴!”
不值钱?他在想要不要还是告诉她一下?说出来好像太刻意了?但她是当普通木雕搞丢了怎么办?
在宴鸣墨犹豫的时候,虞暧却拿起了笔,“你都送本殿东西了,我勉强写几个字赏给你看!”
她学着原主平常的笔迹,笔墨沾染在宣纸上,宴鸣墨三个大字,出现在男人眼前。
他嘴角抽搐,宴鸣墨回想自己当初学人族文化的时候,第一次拿毛笔写的都比这好看。
“怎么样?”虞暧还一副特别满意的样子说:“这三个字本殿写的很认真!”
宴鸣墨不敢恭维,他出去抓一条小蛇,让小蛇在这纸上随便扭几下,都比这强,最主要这个墨字,居然少了一个土,宴鸣黑?
“字都写错了!”他从后面抱住虞暧,掌心握在她的手背上,“我来教你,你这字太粗犷了。”要是以后参政,被那些朝臣看见,得被笑话死。
按她这脾气,感觉丢面子了,在后院还可以咋呼一下他跟施玄冥,等到了外面,总不能拿着鞭子在大殿上抽着朝臣拉着他们打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