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墨丝毫不给面子的藐视,“这兔族的兽人若人人都像祁侍夫这般努力,只怕早就在上等兽族之流了。”
“皮肉买卖,靠女人裙底上位,走这种捷径可比寻常路子快多了,祁侍夫还真是找准了跑道呢。”
祁钰被羞辱不但不恼,反而心中想让宴鸣墨骂的再狠一点,他咬唇低头,身体在被屈辱后受气一般的颤抖。
“宴鸣墨!你说什么呢?”虞暧表情气愤,“祁钰是本殿后院的人,你这样说他,不就是在辱骂本殿吗?”
“我没有!”宴鸣墨不懂这女人怎么这么爱自己对号入座?他讽刺的是祁钰,她激动什么?真是让人憋恼!
祁钰还没入她裙底呢,这死兔子痴心妄想,要是祁钰真敢,自己第一个先剥了兔皮!
“妻主,是奴低贱了,是奴不配。”祁钰的声音已然带着湿润的哑意。
“怎么哭了?”虞暧捧起祁钰低垂的脸,男人宝石般璀璨的眼睛红红的,还有眼泪在眼眶打转。
这双好看的眸子望向虞暧时,一滴眼泪精准掉落。
哎呀呀!这时间都是卡好点了的,真不错嘛!虞暧雀跃的想,不知道这兔子君能演到什么程度。
只见男人仿佛受了天大的折辱,又倔犟的想要辩解,“妻主若觉得奴是这种心思不纯之人,奴愿在太女府做一个最低下的挑粪夫,也不愿让妻主猜忌奴的情意。”
此情此景,是个有良心的女人看了都该心软啊!她是女人,是个正常女人,怎能放任小可怜受伤害被人欺辱呢?
虞暧的手指替祁钰把眼泪擦去,“别难受了本殿没怀疑什么,阿钰的皮毛本殿最喜欢了,白白净净怎么能去挑粪呢。”
宴鸣墨只觉得太阳穴涨的疼,这么拙劣的表演,这女人是眼瞎吗?
施玄冥和祁钰往常没有接触过,他都没想到会有这么软弱的兽人,能被宴鸣墨这般羞辱就该还击回去,哭有什么用?
他看虞暧的样子像是心软了,还在安慰对方,施玄冥心中升起一股对兔族的厌恶,和蛇一样讨厌,只不过让人讨厌的方式不同。
宴鸣墨是里看外看都讨厌,祁钰是矫揉造作的让人讨厌。
“妻主还是让奴去做挑粪夫吧。”祁钰咬着下唇道:“奴今日已经被标记在皇太女的侍寝册上了,若连妻主寝殿的门都进不去,被管教定为受到殿下厌弃的侍夫,是不合格的。”
“与其如此,奴宁愿给自己保留些尊严。”
虞暧手抵唇,柳美微皱,表情苦恼,她一副特别为难的样子偷偷往施玄冥处看,她的无可奈何都被对方看在了眼里。
祁钰这个心机兔的理由找的好啊,皇室女子不论身份高低的皇女,都是有花名册的,谁留寝都必须记录留名。
施玄冥和虞暧昨晚什么都没干,同床共枕一晚也是被记了名的,只有和宴鸣墨马车那次除外。
祁钰跟管教关系好,提前让对方帮忙把自己名字标记上去,皇太女想不留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