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面还有的是机会,知道吗?”
祁钰缓缓点头,“是。”
他心中酸涩,他知道自己不能做殿下的第一个男人,可自己喊的那一声,她都没有回头。
她每每抱着自己抚摸,说最喜欢他都是假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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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鸣墨抓住虞暧的脚踝,把人从床上托起抱在身上,往旁边走。
“妻主和低贱的当众兔子调情很刺激啊?”
“本殿什么时候和阿钰调情了?”虞暧说道:“你自己脑子不干净才会想这些。”
“殿下乃是极贵之体,宏国除女皇外最尊贵的女人,却喜欢那么低贱的动物,不怕辱没皇室吗?”
宴鸣墨不信她每晚抱着兔子只是摸摸皮毛,怕是全身都摸过了!
“人类喜欢可爱的动物是天性!”虞暧推着他,“你抱着本殿干嘛?你的抑制药呢?”
“有妻主在,本君用不上那些东西!”
开荤了的肉食动物怎么还会想再去吃素!
宴鸣墨把虞暧抵在墙上,声调又是熟悉的暗哑,“本君不跟妻主争论上下的问题,这样就很好!”
玩的花的虞暧见过不少,这么浪的还得是你蛇族本性啊!
她靠在墙上就不算下面了吗?抓姿势露洞,还是在找语言缺口?什么都被你玩明白了啊!
虞暧刚要开口说话,宴鸣墨就先堵上了她的唇,像是比谁呼气长一样,硬是把她憋到头缺氧。
男人的动作肆意大胆,女人也毫不示弱。
这边斗的热闹,那边的祁钰却一夜未眠,他甚至还在等。
说不定妻主会像新婚那天一样,被宴鸣墨吓到从房内跑出来。
还有……今晚她没有撸到自己柔软的皮毛,可能会睡不着呢?
蛇那么冰冷的动物,没有毛茸茸的外表,也不可爱,她不会喜欢的。
他等了半柱香,又等了小半夜,再一直到天亮,还是没有等到。
祁钰疲惫的苦笑,原来不习惯的只有自己,睡不着的也只有自己。
祁钰宁愿她选施玄冥都不想她跟宴鸣墨同寝。
至少表面上,她也很喜欢施侧夫,他输给施玄冥也算不冤,可宴鸣墨算什么呢?
妻主都没对宴鸣墨表示过喜爱,还是说她的喜爱本就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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