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墨听了祁钰这话后,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一个兔子比公狐狸都骚,低贱的种族能有什么上台面的男人!
偏偏那些蠢女人还就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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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的课程,管教一人给他们派发了一本书,这次是由邱怀瑞同管教一起讲课。
“本君知道大家都还未侍寝过,今后的侍寝翻牌顺序已经按照规矩排列出来了。”邱怀瑞收到女皇的下令,小殿下这后院必须得按皇室制度来管。
有几个连皇太女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侍夫还有些激动,他们见祁钰能讨好妻主被提了位分皆是跃跃欲试。
“咱们殿下是个长情的人,你们若能得殿下喜爱,专房之宠也是有的。”
邱怀瑞说:“原本这侍奉妻主的讲究该在各位侍夫入府前就有族中人教导,但二皇女仁厚,派管教再来给大家上上课,以便更好照顾皇太女殿下。”
管教拿出方才派发的书,说道:“请各位详看书中内容。”
“为夫妾者,该主动取悦妻主,为其宽衣,妻主应在上位,侍奉所需……”
后面的话让人羞耻,宴鸣墨却冷哼一声,狗屁不通,只有低贱兽族才会被人压,蛇族向来处于兽族高位,他是主君,和那些小玩物能一样吗?
祁钰听了几句,眼睛盯着书本上的画面,耳尖都是红的,他低头羞红着脸,忽然想起先前被妻主压在身下的场景,心尖有些痒痒的。
还有女人每晚都在他皮毛上抚摸的手掌,指尖像过电一般在揉触,思及此处,他的兔耳朵竟然不经意露了出来。
宴鸣墨又翻了几页书中画面,此种姿势让他想到那日在马车内,那女人居然用手帕塞在他口中!
他无意间瞟到祁钰露出来的兔耳朵,再看对方这一脸羞涩的样子,宴鸣墨周身寒气陡然下降。
那女人每日夜间和这只兔子混在一起他是知道的,宴鸣墨怒恼,他就说虞暧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分明娴熟的很!
这兔子最会装,那女人能把持住才怪了!只怕是守着皇室的规矩才没破戒,该做的八成都做了!
宴鸣墨越想越气,一掌把木制桌面拍了个粉碎,木头渣子散了一地。
祁钰被吓的一惊,兔子耳朵又收了回去。
“宴侧夫,怎么又是你!”管教皱眉十分不满,他给那么多贵女的侍夫上过课,在后院雄性中也是小有名气,就没见过如此不服管的!
宴鸣墨冷了对方一眼,管教,还有祁钰这只死物无易的低贱兔子,都该死!
管教被宴鸣墨这孤傲的样子,气的话都讲不出来了,后面的课是由邱怀瑞来讲了小半。
差不多待管教的情绪平息之后,他带着人一起来给虞暧请安,准备直接实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