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嬗耐着好奇心没有拆。
沈爷爷沈奶奶看着这场面,心里也得意,唠唠叨叨地和陈美琳叶臻聊着,两个老的普通话不好,陈美琳和叶臻也不怎么听得懂,就只能迎合着,他们说什么就说是或者对吧。
沈大姑伸着脑袋看席上的人,说:“这多少桌啊,怎么这么多人,强国现在也不得了啊。”
大姑父给自己点上烟,吐了口烟圈,“这都是人脉,强国是国企的高层,认识的人当然多了。”
“要不,你让强国介绍点给你认识认识,富民开厂,他不知道出了多少力,富民那个性子能开出来开不是靠了强国。”说着目光往隔壁桌子上瞟了瞟。
大姑父有点意动,又熄了火:“算了,他认识的人和我这方面又没什么联系。”
沈大姑恨铁不成钢地推了他一把,“多认识点人你会死啊。”
身边父母的声音不断传入耳朵,刘佳月烦躁地换个方向坐,真是烦死了,不就是有点钱嘛。
丁孝昀神色黯然地看着那边,刘一鸣叹息一声,“你要不要过去和她说说话?”
“算了,估计她也不想看到我。”丁孝昀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干为尽。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明明那么喜欢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了她,自己还不自知,直到后来,她将箭化为刀,插在了他的胸口。
他得到过她,却亲手将她放了。
红酒在他嘴里发酵,一点也不甜,是苦的。丁孝昀定定的目光望着她的甩动的头发。
于千万人之中,我还是能一眼找到你。
沈嬗总觉得有人在看她,转过头找了一圈,似乎又没有。
“在看什么?”陈曜廷也跟着她往后看。
“觉得有人在看我。”沈嬗慢吞吞地夹了一只虾。
陈曜廷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笑意,“知道吗,在心理学上,称之为表演者效应。”
沈嬗含着虾看他,“你是说,我比较以自我为中心?”
“这样的状态也许可以帮助你拍戏。”陈曜廷还很认真地点点头。
扯,再扯。
沈嬗吐掉虾壳,决定不和他聊这个了,“公司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