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夫人,没事吧?”
薄云礼脊背一僵,该死,进来的急,没关门。
管家路过,见这么晚两位主子的房门竟然都敞着,挺担忧的,毕竟少夫人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所以不能是因为别的事
他很有礼数地只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小心听着里面的动静。
苏也见缝插针,连忙冲着门外的管家:“没事,你家少爷找我聊会天,这就回去休息了。”
薄云礼盯着苏也狡黠的小表情,默了好半晌,脖颈上滚烫的红也不见消下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极其无奈地放下抵着墙壁的手,瞥了眼洗手池上,被小姑娘拾起来的牙膏杯子。
“掉在地上别用了,让管家给你拿新的。”
他欲转身离开,苏也却又叫住了他:“等等。”
他回头看她。
苏也迎着男人略有些期待的目光,道:“钥匙留下。”
“……”
晚上,苏也一直在房间里赶,本以为不用上学,就可以有大把时间更,可没想到的是,薄云礼这人,比上学更费时间。
一直到深夜,她才写好,起身伸了个懒腰,正要休息,却又听见冲澡的声音,不过这次,是从隔壁传来的。
她看了眼手机里的时间。
凌晨三点。
这个点儿,隔壁在洗澡?
翌日,京都。
闫政威跟苏锦阳约在苏企旁边的茶室谈事。
师姐的嘱托,闫政威向来重视,更何况师姐现在出国了。
昨天晚上,在薄湛的带领下,爷爷群里都在讨论苏也跟薄云礼去S洲旅游的事。
薄湛是从林盏妈妈那听说的,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值得普天同庆的大好事,不知道大孙子为什么不告诉他。
反正他只要知道了,全群就都知道了。
闫政威帮苏锦阳分析了不少,帮他避免雷区,当然,是在不涉及违规的前提下,给出合理建议。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子,窗外便是街道。
闫政威抿了口茶,余光注意到窗外一个人影。
那人背对着他们,一身大褂长衫,长衫背面还绣着乾坤八卦图。
苏锦阳对闫政威感激不尽,起身为他斟茶:“真是太感谢”
他话未说完,就见闫政威望向窗外。
他顺着闫政威的视线看过去,微微一愣,随即皱眉道:“都21世纪了,还有这种算命先生,闫局您是不知道,他上次还给我算过,竟说我什么女儿命格浅薄,但女儿缘匪浅颠三倒四、一派胡言”
闫政威闻言回看他,附和着笑了笑,心里却在琢磨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女儿命格浅薄,但女儿缘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