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岳安静地听着,心里难受极了,明明他才是乔星年最亲近的人,却还不如旁人了解乔星年。
“林队,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却因为这些事让你们之间出现隔阂,这就太可惜了。”陶晖挠挠头,说:“我想说的都说了,老大就麻烦林队了,我出去了。”
“谢谢。”林南岳出声说:“你说的都对,是我没摆正自己的心态,以后不会了。”
陶晖闻言松了口气,说:“其实我之前也不看好你们俩,可看到你们的坚持,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林南岳扬起微笑,说:“谢谢,我们会的。”
陶晖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林南岳起身去了洗手间,浸湿毛巾给乔星年简单地擦了擦,又给他喂了杯水,这才拿着睡衣去洗澡。
一阵阴风吹过,眨眼间的功夫,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白色的长发,猩红的双眼,在昏暗的房间是那么显眼。
司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床上的乔星年,轻声说:“吾主,你变了,竟为了个凡人,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乔星年两颊酡红,呼吸有些沉,一看就是醉酒的状态。
司烨凤眼微眯,伸手轻抚乔星年的脸,说:“吾主,您现在该认清了人心,这世界已经腐朽到不可救药,是时候摧毁重建,以庆祝吾主新生。”
林南岳洗完澡,推门走进卧室,房间里已经没了司烨的身影。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他爬上床抱住了身边的乔星年。
市立医院病房内,高民强躺在床上,头、右手、右腿都缠着纱布,右眼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嘴角处也是一片淤青,很明显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高民强就忍不住骂骂咧咧,对乔星年和乔明兰恨得咬牙切齿,说:“妈的,看老子不弄死你们!”
高民强去找乔星年,希望能从他那里搞点好处,谁知道被乔星年狠狠教训了一顿,虽然没真正受伤,却真真正正尝到了敲断骨头的滋味。
他骂骂咧咧地出了和平小区,找了个小卖部买了瓶酒,路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突然被人用麻袋蒙住了脑袋,一棍子敲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荒废的厂房内,坐在他对面的是个包裹得很严实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戴着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还戴着墨镜。
高民强色厉内荏地说:“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有件事要你帮忙。”男人开了口,声音十分怪异,很明显是用了变声器。
“你要我帮什么忙?先说好,我可没钱,我就是个穷光蛋!”
高民强不仅嗜酒还爱财,想从他这里搞到钱,比杀了他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