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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白一同存在。
在反反复复之间,在迷离失所的时刻,苏填雪忽然感觉到有一种冰凉,一下出现在她的指尖。
她抬眼看了眼,时凝空着没做事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黑色的小袋子打开了,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枚钻戒。
时凝把在手中,也没闲着。
“我知道你为人低调,嗯.......不喜欢张扬。”
手往里一颂。
“嗯阿——”
苏填雪忍耐着的尾音往上勾着,漂浮到天空中,与其他破碎的声音一起,从上而下,看着它们的制造者。
“所以,我特意挑了低调的款式。”
苏填雪看着那么大的一颗钻石,想骂人:“你这叫.......唔......叫低调吗?”
时凝歪头:“这还不够低调吗?”
“这很小呀。”
她起了坏心思,拿着钻石的手慢慢贴近另外一只正在运动的手。
苏填雪吓了一跳。
冰凉的东西出现了。
时凝正经地说:“不大呀,还可以进去。”
苏填雪咬牙切齿:“拿走。”
时凝轻笑:“老婆,嫁给我,好不好?”
钻石的硬度和冰冷都被苏填雪清楚地感知到了。
她抬脚想踹翻女人,奈何这么一个动作,反而“助纣为虐”。
她闷哼一声。
时凝也没打算伤着她,只是逗她玩。
她喜欢苏填雪在紧张时刻的样子。
那些一下变得格外敏感的。
那些猛然之间收紧的。
好可爱。
好喜欢。
时凝赖着苏填雪撒娇:“老婆,你嫁给我,好不好?”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喜欢你平日里的样子,也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喜欢你受不了的时候快哭了,一定要忍着的样子。”
“喜欢——”
苏填雪真是听不下去了。
她一巴掌打上去,捂住时凝的嘴,用最后的力气瞪了时凝一眼:“闭嘴。”
时凝眨眼。
苏填雪:“戒指拿出来,给我戴手上。”
时凝微微扬眉。
苏填雪认命:“我嫁。”
于是戒指回到了自己真正该去的地方。
苏填雪的指尖。
接下来,把苏填雪反身推倒,从后的时候,时凝看着她撑着的手,还有手上的那一抹钻石的光。
嗯。
这是她老婆了。
真·她的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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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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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凝从没这么疯过。
在苏填雪的印象里,两个人这么疯狂,还是上一次她中了药,在酒店的那几天。
结果,现在的时凝比那天还要夸张。
就跟他妈一个永动机一样。
又他妈像狗,到处乱啃,抱着她跟小孩似得,根本不可能撒手。
一直在喊老婆老婆。
老婆你舒服吗?
老婆这个zishi你喜欢吗?
老婆这样呢?
明明干着狼的事情,说话的时候还要假装自己是听话的小狗。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