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泠鸢噢了一声,递给时凝一块抹茶蛋糕:“来一口不?挺好吃的。”
时凝也真是饿了,刚刚一口岩烧乳酪没感觉,她听了莫泠鸢的话,下意识拿了一块,刚咬进嘴里,含着叉子,她就突然反应过来。
时凝凌然抬头。
果然,刚刚还漫不经心的莫泠鸢,现在面色却深沉了许多。
“我喜欢抹茶口味,但时凝从不吃抹茶,她过敏。”
莫泠鸢压低声音:“你到底是谁?”
时凝没吭声,抿了口酒,心想,这算是阴沟里翻船?
不过——
莫泠鸢连这种事都记得。
她对原主,也没那么无所谓和不在乎吧?
时凝懒洋洋地说:“你难道不知道随着人的成长,体抗力增强,有些之前能够引起过敏反应的过敏原,后期不会有影响吗?”
看似云淡风轻地说完这话以后,时凝在心里偷偷感谢苏填雪偶尔的死板解释,成为了她此刻的论据。
如果有机会,时凝会告诉莫泠鸢真相。
但不是现在。
她还有事要做!
斐越,已经出现在了会场里。
叶婉兰隔空给时凝丢了个眼神,时凝连忙同莫泠鸢道别,朝着叶婉兰走去。
莫泠鸢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
她在期待什么呢?
期待时凝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不是真的放下了一切吗?
莫泠鸢看着时凝的背影,拿起服侍生顺手端过来的酒杯,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下,一饮而尽。
另一端,时凝在叶婉兰的引荐下,见到斐越。
斐越和她想象中相差不大。
一个面色沉稳满身透着上位者气息的女人。
如果说苏填雪是清冷的,那斐越大抵就是一座万年冰山,死也化不开的类型。
见到她的第一眼,时凝就没有多喜欢她。
早就说了,她真的很讨厌这种空调制冷机类型的人。
嗯,苏填雪除外。
时凝冲着斐越扬起笑容,伸出手同斐越打招呼:“你好,时凝。”
斐越高傲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并没有相握的打算。
时凝也半点不怯,她的手依旧抬着,冲着斐越:“斐总是觉得我不配和您握手吗?”
斐越盯着时凝的手好一会,摇了摇头,似有几分嫌弃般勉为其难地握了握时凝的手。
握玩以后,斐越拿出一张手帕擦着手。
时凝瞧着,懂了。
斐越有洁癖。
剧情里说的是真的。
斐越看着时凝,难得主动开口:“叶秘书说你有事找我。”
此人一字一句都冷得掉冰碴。
时凝:“是有事。冒昧前来,只为一件事。”
斐越:“说。”
时凝:“不知道斐小姐的背后有没有一道伤疤。”
时凝的话一出,斐越的面色微变。
时凝暗自猜测自己或许找对了方向,继续诈斐越:“十七岁那年,斐小姐想必受了挺严重的伤,对吗?”
斐越手里刀光一现,那一把放在桌上的餐刀,已经卡在了时凝的脖侧。
时凝不为所动,面带笑容,她伸出指尖,轻轻推开了斐越的刀柄。
时凝:“被我说中也不必如此激动吧?”
斐越语气森寒:“你如何知道?”
那些过往,本该是无人知晓的。
除了她,和.......
斐越眼神一凝:“沈清棠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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