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时凝的话,苏填雪愣了愣。
她本来想关心她会不会受伤,有没有事。
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还在思索的时候,时凝就提出了这样的提议。
苏填雪面色不改,心却有点拧,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她似无动于衷地回:“好。”
“你搬出去吧。”
——
从酒店往苏家走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沉默。
不经常开口说话,不爱闲聊对于苏填雪来说,大概是最正常的状态,但是这样的状态对于时凝来说,却是极为少见的。
苏填雪不动声色地偷看了一眼时凝,女人现在坐在她前方的驾驶位置上,手握着方向盘,看不到正脸,也看不清楚脸上的所有表情。但她一张总是带着笑意,总是充满从容和调侃的面容上似乎多了几分苏填雪看不明白的重量。
她的眼光一直看向前方,没有半分要为苏填雪转头过来留意她的意思。
苏填雪收回目光,看向窗户另一边。
她和时凝分明坐在同一辆车上,却好似各自分隔出来一个世界,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
事实上,时凝虽然看起来这么认真,但心里在想着别的东西。
早知道一觉睡完苏填雪就翻脸不认人,知道她要搬走了,也毫不挽留,说不定心里还有几分庆幸,她就应该狠狠在苏填雪的腺体上咬上一口。虽然,alpha注定不能标记alpha,这代表着从abo的生理角度来说,一个alpha注定是不能属于另外一个alpha的。
咬上去也没用,就算咬了,这个女人大概也只会蹙眉,闷哼一声,骂她一句:“是狗吗?”
时凝还戏多的在心里自导自演,想象了下苏填雪的反应。
[哇这个女人终于可以离开了。]
说不定也会有这种感慨吧?
哼。
无情无义的家伙。
——滋。
红灯路口,时凝踩下刹车。
苏填雪抬手握紧了安全把手。
时凝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抱歉。”
她想,她现在已经开始症状不对劲了。
她对苏填雪的心思,应该像眼前这十字路口的红灯一样,停下来。毫不犹豫地停下来。
否则,再往前,再往前一点,都有可能酿成无法挽回的过错。
当一个人想要占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时凝知道,孤独和妒忌,都会由此诞生。
搬出去,大概正代表着她心灵的那道红灯,恰时地亮了起来。
-#
从酒店到苏填雪家,大概花了半个小时的路程。
时凝的那一辆科尼赛克one1停在老小区门口的时候,路过的人都觉得眼睛都快被亮瞎了。
时不时都有人回头看,嘴上讨论着:“没见过这牌子的车,看起来真贵啊。”
“好骚啊,爸爸我长大了你给我买一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