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填雪恨了一眼时凝,在她的下一个动作里,本来推她的手,一下就变成了抓住她头发的姿势。
狠狠地,用力地。
苏填雪觉得自己的脚趾都快要紧紧缩起来了。
时凝挑眉。
要如何摘花呢?梅花孤傲高洁,只有手捻是断然不够的。要用舍尖,轻轻凑上去,用滚烫的唇舍来消解花上的雪意,用满身的于望去才能把花浇灌得更热烈。
开得更鲜艳。
苏填雪无力反抗,只能死死抓紧时凝的头发,她也毫不留情,时凝的头皮都泛着疼。
她越疼,她的唇就越狠。
而她越狠,苏填雪就越受不了。
时凝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就算外面有阻碍又怎么样呢?膝盖照样是有用的。
要叫小溪流水,这并不困难。
黯淡的夜,却有两种信息素在交缠,alpha的关系始于对抗,但烟粉色的暧昧绕进来,就像是在火与冰之间,撒了一道落日余晖。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且浪漫。
夏日的焰火一闪而过,万里的星河在沙漠斗转。
苏填雪抵在墙上,柔成一滩水,融化在时凝的怀抱与指尖。
然后,时凝听到了让她满意的声音。
“呜。”
像是小狗一样的,奶里奶气的声响。
雪化了,落下来,化成春水,香味弥漫了时凝的鼻尖。
她舔了舔唇,再接再厉。
这个比月还冷的美人,终于松了口,这不算求饶,但已经足够让时凝快意。
“苏填雪。”时凝哑声道,“叫我一声凝凝。”
苏填雪眼尾染着红,偏过头,打死不愿意开口。
凝凝。
这么嗲的语气,谁喊得出口啊?
“还不说?”时凝还真和苏填雪杠上了。
苏填雪真有点受不了了。
“能换个称呼吗?”她的声音和腿一样都打着颤。
时凝:“那要看能不能让我满意。”
苏填雪这个时候了,还在跟她讨价还价。
“满意就能放开我?”她说,“满意我能上你吗?”
时凝轻笑:“也许。”
但时凝想,这家伙根本不会说出什么话叫她满意。
苏填雪啊,是个冰块,床上这种事情,她又怎么懂得?
哪知道苏填雪勾着她的脖颈,凑近,长发扫过时凝的肩,呼吸黏稠又沉重,说话的时候雪里染着蜜意,还带着浓郁的水汽。
“老婆。”苏填雪忍着害羞。
时凝心下诧异,眼中得意:“然后呢?”
苏填雪哪里知道什么然后啊?
她现在脑子里只记得时凝那天为了逗她说的那句话。
于是她开口:“老婆,还要。”
时凝都快笑出声了。
“好。”她亲上去,“我给你。”
苏填雪瞪她:“你什么意思!你、你反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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