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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联系过他。
也是这天,纪沧海被纪蜚关进地下室。
一周后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纪沧海被送进了医院。
纪沧海痊愈后,跟纪蜚出了国。
在纪蜚的眼里,纪沧海深爱着容湛,甚至不惜为了容湛毁了自己两个计划,纪蜚当然不能让纪沧海如愿地陪在容湛身边。
时间一晃转眼三年半。
四个月前,纪沧海以容湛生大病为缘由,百般恳请纪蜚让自己回国。
纪蜚最终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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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一幕幕,好似割在胸口的刀,让容湛觉得疼得厉害。
他抱紧怀里的被子,止不住低声哭泣。
房门忽而响起吱嘎一声。
在门外徘徊许久,终是于心不忍的纪苍穹走进房间。
纪苍穹借着月光走到床边,半蹲下来,对床上缩成一团的人轻声说:“小湛,别哭了,眼睛会疼的,我明天去帮你教训小海,对了,我给你拿了冰敷用的眼罩,你戴上会舒服点。”
容湛抽噎两声,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睁着肿成核桃的眼睛看纪苍穹。
纪苍穹拿来一个干净的枕头,又抽了几张纸巾,帮容湛擦掉眼泪鼻涕,然后给他戴上眼罩:“不舒服早些睡吧。”
容湛哽咽:“你能不能别走,陪我一会?就一会。”
纪苍穹心想:纪苍穹你真是个人渣垃圾啊。
纪苍穹回答:“好,我陪你,快睡吧。”
他说完,在床边坐下,像哄孩子般伸手有节奏地轻拍容湛的后背。
容湛不再哭泣,乖乖闭上眼,试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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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
纪沧海在甩掉纪苍穹后,疾步小跑着上楼。
他走到家门外,立定站住,从口袋里拿出除味剂,从头到脚喷了一遍,确定身上没有残留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后,这才打开门。
凌云帆已经没再惨兮兮地倒在地板上了。
五分钟前他撑着茶几站起身,喝了热水吞下·药,躺床上去了。
凌云帆捂着胃,正感慨着自己钢铁洪流般的意志,忽然听着房间外传来开门关门声。
凌云帆第一反正是:卧槽,进小偷了!
要是凌云帆现在是满血状态,立刻就冲出去给小偷上一堂思想教育课了,可他现在是半残状态,只能伸手拿手机,想着有困难找警察叔叔。
而后房门被推开,黑暗中,纪沧海的声音响起:“云帆?”
凌云帆愣了一下,惊讶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纪沧海没有回答,语气变得既着急又紧张:“你的声音怎么这么虚?又胃疼了吗?”
在知晓来人是纪沧海后,凌云帆感觉自己瞬间放松了,被子柔软和温暖的触感突然那样明显,但是与之同时,胃部的疼痛也轻松地占据了他神经末梢。
“有点疼。”凌云帆说,“不过我已经吃药了,应该很快就不疼了。”
纪沧海没再多言,换下沾染灰尘的外套,弄了个热水袋,又将房间空调开启调到适宜的温度,爬上床后坐靠着,将凌云帆抱进怀里,拿着热水袋给他轻轻揉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