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隐从后面环住路酒的腰,低头在他耳边轻咬:“路酒,我们重新开始。”
路酒见路菠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带着些好奇地盯着他们,连忙用手肘把路隐格开了,脸颊有些发烫:“那你先
过了菠萝这一关吧!”
菠萝骄傲地仰着小脑袋:“想亲我爸爸,要经过我同意才行!”
路隐笑而不语,但路酒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父子两人一样的胸有成竹的傲气。
孩子熬不了夜,加之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九点钟就开始犯困了,也不认床,眼睛一闭就睡了。
路菠萝睡下以后,路酒从他的房间里出来,回到他和路隐的主卧。
他刚打开门,就被人拉着手腕一把拽进了房间内,砰地一声被按在门上。
路酒和面前刚洗过澡,头发还在滴着水,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的男人四目相对,咽了口唾沬:“……你干、干吗?”
“干。”
“????”
“菠萝一个孩子太孤单了,我们来生个二胎。”
清晨,晨风将窗帘拂动,一缕淡淡的金色洒落在房间的一角。
房间内的大床上,有两人相拥而眠。
路隐睁开眼,看着怀里兔耳朵还未收回去的人,不禁扬起了唇角,伸手在那毛绒柔软的耳朵上抚了抚,又用纤长的指尖在他红润,有些微肿的嘴唇上压了压,那种温软的触感在自己的唇上仿佛还有余留。
嘴唇上有些刺痛,路酒嘤咛了一声,却还是没有醒来,闭目轻轻吃语,路隐收回了手,任由他继续在他怀里酣睡,轻轻在他后背上拍着。
昨晚似乎的确做得过分了点。
路酒在他的怀里枕了一会,掉转头换了个方向继续睡,总算放过了路隐已经隐隐有些发麻的手臂。
他缓缓起床,随便披上了一件睡衣,走到客厅里泡了一杯热茶。
身旁的手机突然发出略微的震动,路隐低眸一瞥,是秦子豪的来电,他大概知道他打电话来想要说些什么,所以并没有接听。
只是那便实在锲而不舍,他才接起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秦子豪疲倦的不复往日清亮的声音:“阿隐,我们能见一下面吗?”
路隐:“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客厅,路隐背靠沙发,一脸的冷漠。
秦子豪在电话那头声音沙哑着道:“很重要的事情,拜托了。”
“如果是关于云纪文的事情,”路隐的手指划过桌面,随手把热茶绐倒到垃圾桶里面,顿了顿,重道:“我没什么可以妥协的,见面还是不必了。”
秦子豪立马否认:“不不……不是为了云纪文的事情,真的……算我求你,地点我约在了你最常去的哪间咖啡厅,我们在那里见一面。”
路隐沉默了半响,最终还是略微叹了一口气,应了一声“好”。
挂断电话之后,路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上楼发现路菠萝已经醒了,在他的玩具房里摆弄着一个飞机模型,他上前嘱咐了他不要吵醒路酒。
他的目光在他手背以及脸颊上的擦伤上顿了顿,眼眸黯了黯。
路隐来到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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