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森,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清楚。”
那边呼吸轻轻一滞,随即无所谓地笑道:“我当然是主人最乖的狗了,狗狗现在就过去找主人了,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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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酒店,路隐便松开了路酒的手,脸色冷凝。
路酒尝试重新抓住他的手,都被他甩开了。
他敏感地察觉到氛围的不对劲,也不敢吭声了,安安静静地跟着路隐回到学校,又厚着脸皮跟着路隐进了他的宿舍。
一进宿舍,路隐指着书桌边的椅子:“坐着。”
路酒心惶惶然地坐了下来,弓着背,有些瑟缩。
路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只手放膝盖上,背直起来,怎么坐都不会了吗?”
路酒顿时正襟危坐。
“路酒,告诉我,什么叫洁身自好?”一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怼了下路酒额头。
路酒抿了抿嘴唇,不敢出声。
“长本事了啊,学会‘约.炮’了?还约的男人?”路隐挑起路酒自从和他分开住后越发尖俏的下巴:“你就这么欠cao吗?”
路隐一路上隐忍的怒火终于喷发出来。
“你能不能过来接我......”路酒委屈又害怕的声音又在脑海里浮现。
“你这么欠cao怎么还要打电话给我?直接和人家做了不好吗?”
路隐越说越上火,心中怒意难平,眉心越皱越紧。
这笨兔子简直胆大包天了!
路酒下巴被掐得生疼,小声嘀咕:“还不是因为不忍心让你戴绿帽子......”
路酒自以为自己是小声bb,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嗓门,他的bb一字不落地传入了路隐的耳朵里。
路隐觉得自己的眉尾轻轻一跳,路酒觉得自己的心脏重重一跳。
路酒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站起来,两只手撑在书桌上,把屁股撅得老高,非常自觉地说:“打、打轻点......”
他的毛好不容易才长齐的......
路隐见他姿势都摆好了,冷笑一声,也不跟他客气,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掌下去。
因为穿着裤子,发出的只是闷响,不够解恨,路隐直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对着那只会发sao的屁股就是哗啦两巴掌,清脆又响亮。
路酒闷哼了一声:“打、打完了吗?”
路隐微微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你说呢?”
“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阿隐,别打我了,疼......”他娇软的声音带着被打疼了的哭腔和委屈,这反而刺激了郁结在路隐胸口的这一团怒火。
“错哪了?”
“不,不应该约.炮......”
一巴掌盖在肉臀上,“还有呢?”
“不应该约、约男人......”路酒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啪——
“还有呢?”
“......还、还有?”
啪啪——
“看来你还没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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