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你根本就没关心过他们,如果我不说,你肯定还在为能怀上我的孩子沾沾自喜吧?”
柯云楚拼命摇头:“不、不是的!如果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帮忙的......就算是要我的血也可以!”
风嘉澜眯了眯眼:“怎么?你觉得救了我一回,很了不起了?”
柯云楚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迷茫地道:“什么了不起呀......?”
“你不是故意提起你的血救了我吗?”风嘉澜讽刺地勾了勾唇角:“你掉下断崖,我救了你,也算还了你一命,不欠你的了。如果你觉得可以拿这件事做文章,拿捏我,就大错特错了。”
“我真的没有......”柯云楚百口莫辩,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如果自己的血能够帮上忙,他一定会在所不辞。
他没有像嘉澜哥哥说的那样,要拿来做文章......他文章写得最不好了,嘉澜哥哥知道的,四皇子五皇子知道的,先生也知道的。
“没有你就好好呆着,帮桑爷爷背草药什么的都好,其他事不用你管了。”
柯云楚讷讷地“哦”了一声,真的出去帮老人摘草药去了,直到傍晚才回来。
“怎么这么晚回来,我要洗漱。”
柯云楚进门,风嘉澜便不满地对他说道。
他伤在右手,老人给他用一种奇怪的膏药在骨裂处敷着,穿衣洗澡都不方便,可偏偏他爱好洁净,一日不换洗都忍受不了。
柯云楚放下装草药的箩筐:“我来帮你!”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磨练,他已经学会了怎么穿换衣服,只是帮人脱衣仍旧不是很熟练,手忙脚乱地反倒打了个死结。
这个场景和大婚那日让柯云楚“服侍”他的场景相似,甚至死结都打得一模一样。
“只不过换了个方向你就不懂怎么解了?”
如果不是面前就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风嘉澜绝对不会相信还会有这么蠢的人。
最后还是他直接让柯云楚用小刀把那死结割断了。
就在柯云楚要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的时候,风嘉澜突然后退了一步,道:“把你自己的衣服脱了。”
在柯云楚的意识里,只有要行房事的时候,才会两人一起脱衣服。
嘉澜哥哥让他脱衣服,就是要和他行房事的意思。
往常他会很高兴,他乐意和他一起做这种快乐的事情。
然而今日他一反常态,怯怯地拢了拢衣襟。
风嘉澜拧眉:“......你这是做什么?”
柯云楚有些羞涩地道:“桑爷爷说,现在、现在我们不能做那样的事......会伤害到宝宝的......”
风嘉澜只是无法忍受自己全身赤 裸,而这傻子还穿戴整齐的样子,可眼下柯云楚活像下一秒就要遭受强 暴的良家妇女,他冷笑了一声: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对你干瘪的身材没有兴趣,如果不是你求着我上你,你觉得我会碰你吗?”
柯云楚的脸色白了白。
风嘉澜继续道:“就你这样的脑子,还想着给我生子嗣?是嫌我娶你一个傻子不够,还要再多一个傻小子来给我丢脸吗?”
柯云楚任风嘉澜数落着,身体僵直地呆立在那里。
如果从旁边碰一下他的肩膀,即使只是一根手指的力量,或许也能将他推倒。
直到风嘉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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