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愿……叫哥哥。”
“我不要……”我哭叫着,手腕被他绑紧,连无济于事的反抗都做不到。
拒绝的下一秒,我感觉内衣没有包裹的裸露部位传达真切的疼痛。
愣怔着垂眼望去,雪白乳肉登时透出花瓣盛极将颓的粉艳,与旁边幸免于难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一颤一颤,看起来好不可怜。
祁岁知仍不解气,又对着红透的地方连着扇了好几下。
而我的小穴,在一阵又一阵袭来的疼痛中,兴奋地流出了大片无色透明的液体,即使有粗壮的肉棒堵塞,依然难以避免地在身下座椅上蹭得滑腻湿漉。
“祁岁知,你怎么,怎么可以打我那里……”
我哭得更激烈了,顾不得仪态,顾不得思考会不会有人看到。
羞怯和耻辱几乎把理智焚烧殆尽,大颗的泪珠从眼中眼角肆意滑落面颊,顺着颈项曲线快速在锁骨、胸口堆积起一个个小水洼。
凉透的泪滴触及红肿胸部,刺痛令我不住抽搐小腹,挂在扶手上的双腿像两条缺氧的白鱼,偶尔因为祁岁知大力擦过敏感点而无意识的痉挛蜷缩。
“不痛了,是不是?”
原来温润如玉的声线也可以如此沙哑。
强烈的、失控的、蓄势待发的,满溢的欲念是吸满水的海绵,指尖轻轻摁下,就迫不及待散开大片的洇湿。
“你还想,怎样……呜呜,已经很用力了……”
甫一开口,泣音把指责的话语解构得支离破碎。
我努力挤出残余的微末理智,使自己在猛烈的性爱中不至于彻底迷失方向。
“想在窗边做。”
或许是起源于愤怒,祁岁知变得格外惜字如金。他挺胯重重地贯穿了我一下,趁我被干得情迷意乱之际,欣赏着我涣散的瞳孔和湿红的面色。
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口吻似乎心平气和同我商量,手臂却发力将我束缚于一处的手腕抬高,挂在他汗湿的脖颈。
然后以契合深入的性器为基点,抱起我整个人,走向毫无遮掩的落地窗。
我偏过半边脸颊,落地窗外是悠长的小径通往遍植蔷薇的后花园,再远处依稀有流离的灯火,不知是用来照明的景观灯,还是保安四处巡逻的手电筒。
我又怕又恨,一时担心我的名誉不保,一时恐惧于祁岁知的肆无忌惮,原本箍紧不留一丝缝隙的内壁又死命地向内收缩。
头顶响起浅浅的抽气声,随即一只手从我的臀瓣移到腿根,或轻或重的揉捏两下:“就是现在把我夹得射出来,今天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哈,去床上,做一晚上都可以……”
意识到反抗无用,我又绞尽脑汁搜刮祁岁知爱听的软话,低声下气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