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的事情不再受我摆布。
无论是姿势的喜好,亦或做爱的场所。
拉斐尔不顾我的阻挠,将我整个人一路抱着一路推开了祁岁知的房门。
索性这处宽敞的房间没有留下太多属于祁岁知的痕迹,大床整洁,陈设优雅而华贵,仅有靠近床脚的透明玻璃茶几上散落着换下的宝蓝色领带。
我看了一眼领带不愿再看,拉斐尔却兴奋地将我放倒在茶几旁边的床沿,贴着我面颊泛红的部分,如同野犬标记领地般煽情地舐吮,睫毛投落缠绵悱恻的剪影。
“要是能让哥看着就更好了。”
他似乎并不因为差点杀了我感到内疚,而是用一张漂亮的面孔充当诱饵,无辜而残忍的发泄着经年不见天日的欲望。
“疯子……”
我双腿曲蜷,左边小腿架在拉斐尔的肩膀,右侧膝盖弯曲于他的臂膀间。
腿心如一树被风浪颠散的娇靡晚樱,随着抽插耸动的快慢时不时抽搐痉挛。
饱胀的龟头是掉落玉盘之上的滚珠,肆无忌惮的在花穴内壁横冲直撞,碾辗到哪里,哪里就泛起一阵蚀骨销魂的酥麻痒意。
我被捅得小腹酸痛,又执意与他冷战到底,一双手胡乱在半空抓取,试图寻觅到一处除他以外,可供我在欲海情天中避免沉浮的依靠物。
浅淡的雪松香里掺杂着肉体拍打、汁液交缠的咸腥气息,像是内敛而忧悒的绅士一尘不染的大衣下摆沾染的显目墨渍。
鼻尖吸入的每一秒,都在重复提醒着我躺在拉斐尔身下放浪寻欢的事实。
“姐姐,就算第一次,我也能做得比谁都好……”
他将我的下半身往上挤压,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雾沉沉的眸子只在交合处和我的面孔上来回流连,喉底憋着一股劲势要与祁岁知分个高低。
我厌恶这双眼睛,也恐惧这双眼睛。
清亮的烟灰色深黯下去时,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无限放大心底勉力压抑的丑陋欲望,将它化作言语、神色、肢体动作,处处宣告予我无处可逃的事实。
也许他真的下得了手杀我。
这个念头不断旋转,交织快感与痛苦的濒死体验,让一贯无法无天的我心生怯懦,决绝的怒意风干在眼底眉梢,小穴却吓破胆似的谄媚讨好。
“姐姐,你的身体又在吸我了……呼,它比你倒是诚实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