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虽没有服软的张开来,说出一如往常般讨好又动人的情话,却在不经意处微微缓和了叁分。
我既与白慕结成联盟,便清楚成败在此一举。
我厌烦我这张脸不上妆时孱弱娇妩,活像是雌伏于男人掌心中的玩物。
可这种时刻,我又不得不成为玩物,那种让人神魂颠倒、放松心智的玩物。
于是摆动细瘦腰杆,着力于拉斐尔勃起的性器之上,以滑腻的皮肉似有若无的磨蹭相贴。
我将高昂惯了的头颅伏低了些,轻轻咬住下唇最饱满的所在,直至透出一点楚楚可怜的粉白:“你不是叫我关注你吗?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了……还板着一张脸吓我做什么呀……”
甚至不需要什么技艺高超的引诱,我这句话说到半截,他的肉棒已经硬的快要顶破裤裆,直勾勾地隔着内裤抵在我流水的腿心中央。
“姐姐会这么骚的去讨好哥吗?”
下身涨到爆炸,拉斐尔偏偏还要阴着脸色问一些超越我承受底线的问题,“怕是勾引完第二天就被操得下不来床吧。”
我发作不得,只好更加用力咬着嘴唇不答,他却误以为是我心虚才说不出话来。
手指探到下摆,掀开真丝的睡裙,在内裤边缘来回滑动,迟迟不入正题,越发逼问我道:“你们是不是强奸着强奸着就变成合奸了?”
欺人太甚……
我气得眼梢蓄满了苦苦压抑的生理泪水,睁大一双眼睛瞪着拉斐尔,正思考着讽刺些什么作为回击,忽然热鼓的阴蒂被向旁撩起的布料狠狠一刮,来不及收缩的内壁瞬间淌下一大片淫液,兀自打湿了他深青的长裤。
“呜——”
“现在我要强奸姐姐了,要是姐姐控制不住自己高潮喷水的话,那就证明我说的没错,你跟哥到最后也从强奸变成了合奸。”
修长手指揉捏阴蒂,在最敏感的两侧粗鲁打转,拉斐尔又恢复了天真幼犬般的坦荡活泼,他绵软伏在我耳边,用一种轻快的语气作出下流不堪的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