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和牙齿齐齐发起颤来,难以分辨是天寒亦或心寒。
“你大概不知道,这份照片除了我,秦照很多天前就发给了你父亲和哥哥,”
容清渠仍觉不够,箍紧我的腰杆用力按向他的小腹,紧实肌肉块状分明,某个部位下流凸起,向我宣告着它的兴奋,“我想想具体的日期啊,就是祁伯伯晕倒的前一天……你当时在和拉斐尔做什么,该不会被父兄捉奸在床吧?”
“两条忘恩负义的毒蛇,”
我怒极反笑,照着容清渠莫名满布红晕的面孔寻找合适位置,一口嫌恶到极致的唾液啐在他挺秀如峰的鼻梁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凑在一起畜生也不如……是我害你回国派对上脸面丢尽,是祁岁知为了利益踢你们两家出局……你们不来报复我们,为什么要去算计我父亲?”
“你!”
我坦然迎接容清渠高高扬起的手臂,怀揣报复与解脱的心绪闭上眼晴,预料之中爆裂的耳光却没有落下来。
且听见衣料抹去水液的窸窣声,我睁开眼,他用袖口反复擦拭鼻梁,直至那处细嫩的肌肤摩擦到通红泛肿。
漆黑眼珠阴沉无光,神经质地转了转:“报复你,怎么比得上报复祁伯伯来得让你心痛?祁愿,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我把照片公布给媒体,让全世界看看表面风光无限的祁家,背地里还喜欢搞姐弟通奸这种龌龊事。”
“随便你,反正我已经脱离祁家。况且我跟拉斐尔本来就没什么血缘关系,喜欢他,跟他睡觉又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容清渠捕捉到我说喜欢拉斐尔的话语时,隐藏在冰面下极力克制的怒气更明显了些。
眼睑和唇角的肌肉轻微抽搐,勒住腰杆的手臂力度之大挤压骨骼内脏,弄得我又难受又想吐。
可我还是一字一顿,坚持把恶心容清渠的话说完。
我不好过,他也不能痛快超过任何一秒:“是我龌龊,还是你这种一边欺辱别人一边还能兴奋到硬起来的变态无耻?你就这么缺爱,这么饥渴吗?像个小丑一样让人作呕。”
“在美国的时候,我妈经常发你朋友圈里的照片和视频给我。”
额角渗出薄汗,经由夜风一吹,刘海狼狈黏在肌肤上,容清渠替我一一挽好,打理到耳后。
如此亲密的动作恍若爱侣,我们之间却是真真切切的敌对关。
“她说你漂亮又乖巧,遇到她还会甜甜的叫阿姨……虽然我没有和你一起长大,但你每一年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甚至第一次自慰也是想着你,像现在这样,把你彻底掌握在手中,弄哭、弄坏、弄到浑身湿透了都没关系。”
作者的话:可能我的性癖跟小容一样多少沾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