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难道不需要真心对你的人吗……总是做出一件一件把别人推走。”
“哈,”我忍不住发出讥诮的音节,轻慢又薄利,化作雪亮尖刀刺破拉斐尔可笑的想法,“真心对我?我从五岁开始就知道秦家把秦照派来做玩伴,是打着有没有什么机会联姻的主意,开始的目的都不纯,还配跟我谈真心?”
“大小姐,少爷不是这个意思,您错怪他了。他纯粹从您的角度考度,不想让您因为这件事有负罪感。”白慕一而再再而叁插进来,努力调节我们之间僵硬的气氛,拉斐尔的狗倒比主人会说话。
二对一,我的心落到实地。
恼怒不过一秒,重新恢复稳操胜券的笑意。
“白叔叔,你别再替我开口了。”
有人劝架,有人还不领情。
拉斐尔一反平日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垂下眼帘厌烦低呵道。
“你今天好奇怪,平时也没见你为细枝末节的事情操心。”
我带着几分探究看向他,又是指责我无情,又是说我跟哥哥像。
这是怎么了,格外多愁善感。
丰润的唇瓣张张合合,拉斐尔欲言又止,话语几次都要冲口而出。
白慕的手突然按在他手背上,拉斐尔下意识看回去。
白慕轻轻摇头,两个人你来我往,搞得神神秘秘的,最后拉斐尔呼了口气,轻描淡写回我一句:“可能天气太热了,最近没睡好,所以心情比较暴躁。”
有病。
我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傻子都知道他前言不搭后语话里有话。
但跟我无关的事,我根本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