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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号:2.是谁都行 ρǒ⑱м.ⅵρ(2 / 2)

不得不说还挺有用,几秒钟后,钟灵真的推搡着他,撑开了眼皮。

鼻腔的束缚解除的那一刻,钟灵大口大口呼吸,引得胸脯剧烈起伏,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小吊带连同内衣歪得更厉害,几乎已经能看见内里绵白的一盏春光。

等看清楚面前的人,钟灵猛地一推:“——你有病啊姜澈!”

看到她清醒,侧躺在被子上的姜澈这才放松下来,懒洋洋张嘴道:“醒了就把衣服穿穿好,我好歹是你弟,不是你男朋友。”

钟灵的理智其实还没完全回笼,脑袋昏沉,闻言只是不解地问:“你为什么在我家?”

“你看清楚,这是我家。”姜澈修长的食指合着拇指把她的眼皮撑开,“醉成这个样子你在谁家都不奇怪。”

“……我没有。”钟灵按了按头,回想起失去意识前自己的处境,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可能,被下药了。”

姜澈一怔。

“但是我有发现口感不太对,所以没喝多少。”

“要去医院吗?”

钟灵摇摇头,出口声线喑哑:“就是有点困,而且……很热。”

她的脸色没有骗人,十一月初的天气,此刻她的额角还都是汗。

“所以……还是那种药?”姜澈问,他原本以为只是让人嗜睡的药,但依照姐姐症状来看,显然不单纯是嗜睡那么简单,想到这里,姜澈忽然身子往后撤了几分,极为警戒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嗯。”头脑尚不清醒的钟灵没明白他这个距离是什么意思,只是回以凝视。

也许是夜深人静,相互对视的几秒钟时间里,不知怎么地,两人的心跳呈指数级增长跳动。

伴随着钟灵灼热的呼吸,姜澈动了动喉结,“我不行,你别打我主意。”

钟灵:“什么?”

“就算我不想承认,你还是我姐,和你做那种事会天打雷劈,你自己忍着。”

钟灵也意识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嘴巴定了半天,没合拢。

他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姜澈神色冷淡地坐起身,“做人还是留一点底线比较好,哪怕你谁都可以。”

然而还等不及他从被子上爬起来,身后就猛然传来一股拉力,他倒下的同时,一抹黑影翻身到了他腰腹间,骑在了他身上。

姜澈不可置信,和眼前人大眼瞪小眼。

钟灵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因为状态还没有恢复,力气没有完全回笼,钟灵只是用手掌半撑在弟弟腹部,一头及背的长卷发随着她抽了骨似的柔软胴体歪斜在肩头,她抬起手把头发撩到脑后,一偏首,迷离的目光打量身下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性。

客厅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姜澈房间的灯,此刻钟灵穿着要掉不掉的吊带短裙骑在姜澈小腹上,香肩半露,短裙的裙尾已经完全卷到了大腿根,从姜澈的角度看过去,两人的下体的位置已经完全密合在了一起,被裙面挡着,令人遐想连篇。

钟灵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做大小姐的这些年,钟静心总会纠正钟灵的仪态气韵,她和女儿叮嘱过,女人就算输了外貌也绝对不能输了气质,因为外貌会随着时间消逝,而气质只会经久沉淀,是以钟灵虽然偶尔会出口成脏,但该有韵味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何况眼前的人是小她四岁的弟弟,和毛头小子对峙,她断没有怯场的可能。

姜澈缓缓地吸了一口气:“你下来。”

他穿的是宽松的睡裤,她穿的是短裙,这样坐在他身上,效果可想而知。

“我让你……再说一遍。”钟灵按在他小腹的手移到他胸口,上半身慢慢前倾,凑近姜澈的脸,一双摄人心魄的瞳,瞬也不瞬撞进他眼底。

与之一同展现的,还有她那吊带已经滑落到一览无余的胸口。

“钟——”姜澈把目光移向天花板。

“叫、姐、姐。”她的声音有点哑,那种糅合了磨砂质感和鼻音的御系声线,不清脆更不娇嗲,却仿佛牵得呼吸都能跟着她的音调上下起伏,钟灵微微改变姿势,裙下光滑的长腿收缩屈起,身子随之向后沉下来,这一次身下结结实实地抵在了姜澈那一处。

“唔。”

本来是故意想气气姜澈,可是这一刹那,钟灵和姜澈异口同声发出了一声闷哼。

两人同时一顿。

像是为了掩饰自己一时失态,钟灵反而刻意又动了动,强调:“叫姐姐。”

应该是药的作用,她想,她竟然并不厌恶身下逐渐凸显的存在感。

那可是她弟弟。

“谁要叫谁叫。”姜澈懒得继续掰扯下去,屈腿一撑肘想要支起身,这一个动作幅度太大,向后栽的钟灵蓦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这才没有从他身上跌落。

但是也就因为这一秒姿势的变换,钟灵整个人都仿佛嵌进了姜澈的身体里。

像是她抱着他坐在他身上,而姜澈也因为屈腿坐起的姿势,鼓胀的下体透过薄薄的布料,径自顶进钟灵腿心之间,连同着布料一起沉进去了几分。

这下姜澈再怎么神色寡冷也没法维持下去,摩擦传递来的直接快感以及意识中对眼前这个人“姐姐”身份所带来的禁忌意味,都传递给神经无可名状的刺激。

而这种感受影响的不止是他一个。

萌生在暗夜的本能最是蠢蠢欲动。

两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坐在客厅的被子上良久。

久到钟灵觉得自己那儿已经被浸湿了,浸透了。

她搂着姜澈的脖颈,抬眸望向近在咫尺的弟弟的脸,这一刻有点恍惚。

她和姜澈都四年没见了吧,因为父母之间的嫌隙,他们作为姐弟也没什么往来。上一次还是她高考结束,爸爸带着姜澈说作为庆祝她高考结束,要请她们母女吃顿饭,但是去的只有她——她很佩服妈妈的理性,因为那顿饭吃到最后,姜盛超向她开口,要她帮忙和母亲借钱。

那一年姜澈才十四岁,脸上轮廓还略显稚嫩,可她清楚记得缩在角落里的姜澈,彼时脸上有多难堪。

也记得在姜盛超的不断暗示下,姜澈抬头和她求情的语气——

“姐姐,你帮帮我们行吗?”

那是他最后一次叫她姐姐。

因为她说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