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什么是鸽子?”明霜皱眉。
还是只小白鸽。她觉得自己怎么也和鸽子扯不上关系。
“有人觉得你是呗,在他心里。”江如枞唇角一勾。
明霜说,“你做的?”江如枞以前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做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木工活儿,这是明霜以前听过的传闻,倒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他做出来的成品。
江如枞笑,“你觉得是就是。”
这人说话永远让人云里雾里,明霜皱眉,懒得理他了,“你赶紧走吧。”
“以后我和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她阴阳怪气道,“他自己乐意我这样,不关你一个外人的事情。”
明霜回了家,见明立诚还在客厅等着她,他叫明霜过去,“你知道江家昨天发生的事情吗?”
明霜,“?”
“我从他们家回来,打听到的一些,如枞也和我说了些。”
明霜立马反应了过来,“江千樟?”
“他怎么了?”
明立诚含糊说,“闹了点事。”
幸亏明萧他们都还让人省心,明家没有这种二世祖。
昨晚江千樟和新女友外宿,不料那女生脚踩两条船,居然是个有男友的,两人在酒店被男友找上了门。江千樟叫了一堆人,把那男友打进了医院,没想到男友也是有背景的人,因为需要仰仗江家资金,所以忍气吞声了。
江承庭叫江千樟在外跪了一天。白晴在家哭,闹得鸡犬不宁。
明立诚觉得这件事情不适合说给明霜听,心里对江千樟的评价却一落千丈。他之后原本还有和江家攀亲的想法,现在两个孩子,一个纨绔,一个是瘸子,都不适合。
“千樟这孩子,完全不像他爸爸。”明立诚说。
成绩一塌糊涂,这么小小年龄,私生活就一塌糊涂,江承庭这些年私生活一直很干净,不但把江家企业管理得井井有条,自己是檀州大学教授,这些年做出的学术成果也不少。
*
一天前。
江宅,江承庭书房门紧闭。
江千樟脸色煞白,在喝一碗粥,白晴红着眼圈在一旁看这儿子。
“妈,我到底是不是爸爸亲生的?”江千樟嘶哑着喉咙问。
他见过那个野种的照片,却和江承庭有八分相似,让他完全难以接受。
江家老爷子已经去了,江承庭是实际的掌权人,基本上,这个家可以说是江承庭一个人说了算。
白晴皱眉,“当然是,你在想什么呢。”
江千樟喝完粥,心里还是堵着气,他推门出去,抬眼就见到那个少年。
江槐身材修长,站在走廊里。江千樟和他擦肩而过,江槐似乎完全没把他和今天晚上这些事情放在心里,甚至也没有把江千樟放在眼里,他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怜悯同情。
“你等着。”江千樟发狠。
“最后什么都会是我的。”他脸色有些扭曲,“你一分钱也别想拿走。”
江槐只是垂眸看了他一眼,“随你。”他眸子很清黑,虽然年龄还不大,但是神态里有与生俱来的,江家男人举重若轻和居高临下。
江千樟最恨的,就是他这种很清高,似乎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模样。
“野种。”江千樟嘶哑着嗓音,眼底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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