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公子扶贫可谓是多年。
发了狂的耕牛,他只需要训几句便能马上哄好。
但凡有老人家瘸了腿伤了身子,小公子也能彻夜不眠的背人去医馆。若是没人愿意治,便是找下一家。
后来也是太子低调,不愿将小事传开,于是大家还是原模原样照例喊的“锦公子”。
有些小途径的,便是整了些花样送去了太子府。甚至有糕点铺听闻慕小姐也是个嘴馋的,连夜赶工了一批新制的送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给太子妃过生辰宴。
太子如常的进宫赴宴。
似反常的,慕小姐没有如例的一同前去。
连锦略一思忖,想着她也不愿对着一干人打发时间,便也答应的快。
去了金銮殿,除了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便是歌舞升平、灯红酒绿。
玩弄权术的,谁心不知这是个巴结太子的好时机。
于是二皇子和三皇子那倒成了最冷清的地方。
还在喝米茶的连逸偷偷打了个盹儿,心里却还惦记着太子妃皇嫂的小白狐。
还在对外宣称病重的连砚假咳了几声,接过婢子递过来的风衣,默默退了宴。
宴会又持续到很晚。
到了府,下车时看见疾明手里提的那两盒礼盒,想起了这是小舅子送的。
他轻笑,提了其中一盒,匆匆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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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没有早熄灯的寝殿还亮着灯,连锦提着礼盒的手心出了层薄汗。
像是紧张似的,也不知道为何。
他叩响了门扉,很快来人开了门。
入目便是女子低眸捧着一卷书册看。
很难得。
似乎还入迷的紧。
开了门便回了小凳子坐上,看的痴迷。
连锦看着她穿着的那件单薄内衣,随后关了门,阻了夜里的冷气窜进。
他将礼盒放在了桌面,细心的拆开,将裹着糖纸的糕点一一摆在了小盘里。
像是闻见了糕点味,女子放下了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书卷,直勾勾的盯着男子手上的动作。
“你弟弟带的,没见着你,便托我带回来了。”连锦挑完了糕点,将礼盒放置一边,就那么看着女子不停嘴的吃糕点。
仿佛过生辰的不是他。
约摸莫是吃了夜宵有些饱了,慕音不再动嘴,往肚里灌了一小杯茶水,却是凉的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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