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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婊子,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叫心疼!”
“耍我是不是特别有意思?我早就应该明白的,你是司家的家仆,心只会向着司家,你跟司锦寒那畜生是不是一伙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耍我玩?我站在后院等了你一夜,那时候你是不是正躲在角落里看着我,笑我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像个傻子似的站了一夜。”
“如你所愿,我他妈去了风家之后没有一天好日子过!风家那个爹也同样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不想接手我,却又不敢拒绝司家,我去了没几天,他就从外边领回来了一个他跟小三的亲生孩子!”
“我他妈在那里日日如履薄冰,没有人会心向一个与自己家无关系的孩子!”
“从小到大,他们每一天都在盯着我,唯恐我压他那个亲生孩子一头,唯恐我惦记他们家的仨瓜俩枣!“野种”这两个字就像是挂在他们嘴上一样,每一天我都在挨打挨骂里度过!”
“听见我说这些,你是不是特别开心?开心你们当初计谋的成功!开心我过得生不如死!”
他恨得咬牙切齿,没有任何经验只知道横冲直撞,动作夹杂了愤怒,安洛疼的面色发白。
颠簸的动作让上衣外套内衬里的口袋大敞,里面的吊坠滚落在地上,安洛唯恐会丢,艰难的伸手将吊坠抓回来,紧紧握在手心里。
出口的声音颤抖不成调,“对不起……”
他以为那是风亦肖的前途……
风亦肖嗤笑一声,一把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逼着他看向自己,阴笑道,“你以为一句对不起,我就会放过你了?嗯?”
安洛深深地看着他,风亦肖的理智早就已经被愤怒吞噬,他已无法去分辨那双眼眸里都有什么。
身下的人失去意识他也未停止。
他俯身捏着安洛苍白的脸,眸光狠厉,“游戏刚开始,我们会再见面的,很快……”
……
安洛醒来的时候厂房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自己狼狈的趴在地上。
他爬起身来,腿上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伤口,腿间黏腻,那是他的血……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确认自己手中攥着的那枚吊坠是否还在,摊开掌心,一枚祖母绿宝石项链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手心里。
宝石的纯度并不高,灰蒙蒙的,一看就是便宜货色,可就是这样的便宜货色,让他视若珍宝的带在身边多年……
他捡起一旁的裤子,穿好之后走出厂房。
初次经历这事,唯一感受到的只有痛苦和煎熬。
他努力忽视那痛,强装成无事一般走出了林子。
那些人搜寻无果,早就已经出来了,半晌没有联络上他,一看到他出来,连忙跑上前问道,“安先生,你有收获吗?”
都以为他在里面耽搁了这么久,是碰到了什么。
安洛答非所问,“你们呢?”
他心中没有半分期待,回想起风亦肖,他甚至隐隐有些担忧。
那些人摇摇头,“没有。”
安洛松了口气,破天荒的撒了谎,“我也一样。”
世仆一向最为忠心,可他这一次,藏了私心。
那群人失落的摇摇头,“太狡猾了,下一次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安洛不想让他们继续逗留在这里,说道,“先回去吧,医院那边也派些人过去严格保护。”
“明白了。”
安洛随着几人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