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白玉瑾只是把头抬起来一点道,“行了,我已经都听你的了,别生气了。”
虽然知道挣扎不过,沈秋还是被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气的不轻,忍不住伸手去揍他,白玉瑾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瞪眼道,“我这么听话你还不知足?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说完就不由分说的吻下来。
唯独在这方面,两辈子都纯情至极的沈秋不是他的对手,最初的挣扎过后就丢盔弃甲。足足过了一刻钟,白玉瑾的呼吸已经粗重到不行,嘴唇下移到她的颈窝,显然十分想继续往下,最后还是生生克制住,只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膛,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才好。
直到沈秋被勒的难受,挣扎了一下,他才将人放开,无力的倒在她的身上,郁闷的道,“都下聘了还要那么长时间,这到底是谁定的日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的怨念都如实质一般要溢出来了,沈秋稍微回过神,听到他这孩子般抱怨的话,一时竟也忘了生气,或者说潜意识中她是不气的吧,他虽然有些放肆,但从未越过底线,除了边城她中药的那一次,后来再和她亲近时,都只限于亲吻,脖颈以下更是碰都没碰过,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其实不是那么容易的,说到底也还是爱护她罢了。
白玉瑾的呼吸渐渐平复之后,翻身在沈秋旁边侧躺下来,一只胳膊支着头,另一只手摸着沈秋的头,尽是温柔的安抚之意,“子嗣之事,你不要担心。”
沈秋顿了一下,忍不住抬眼看他,白玉瑾不由又俯首亲亲她的眼角,“在别人家也许需要担心这个,我们家却是不怕的。在决定娶你之前,我就做好了不要子嗣的打算,如果你身体不好,即使能生我也不会要的。”
他这番刨白太过直接,让沈秋一时间也有些怔愣,就是在现代,丁克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在这个以子嗣繁衍为责任的时代。
白玉瑾手细细的抚过她的眉眼,无端让她生产一种被万分珍视的感觉。沈秋一直觉得小说中所谓“仿若捧着举世无双的珍宝”的描述十分好笑,然而此刻她却在亲身经历这种体验,第一次在理智存在的情况下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算是我自私好了,剥夺你做母亲的权利。”白玉瑾继续道,“可我不想像父亲一样,在母亲去世之后过得犹如行尸走肉,就连祖母荒唐的安排也都照做,结果娶了小刘氏。最后虽被外祖母骂醒了,可也不过是活的更加痛苦罢了。我以前不懂,还怪他不关心我们,如今却是能明白的,这个世界若没了你,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我已经跟父亲和外祖母说过了,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陪着我一辈子。他们都能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