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心情变化而脚步雀跃,白皙的脸颊边染上浅色绯红,弯腰去嗅花瓶里火红的花朵。
一只手揽过祈秋的腰,不由分说把她向后一带。
祈秋跌坐在许渊腿上,疑惑地抬头看他。
“怎么了?”
她眼底雀跃的神采还未散去,像撒了一把亮晶晶的金粉。
或许是习惯了许渊的心血来潮和不可预料,坐在他膝盖上的人没有不安,脸上只有纯粹的疑惑。
真是……长了张直戳许渊审美的脸,一举一动还总是踩在他点上,她是不是故意的?
“啾啾。”许渊不满地说,“那些可是我摘来送你的花,你说送就送,有没有考虑伤心的我的感受?”
祈秋:没有,我又不来副本开花店,这么多玫瑰不想办法解决我怕我花粉中毒死在房里。
“你伤心了吗?”祈秋轻轻说,“那,等我腹腔里的玫瑰开花,全摘下来给你吧。”
不辜负许渊劳动成果最好的方式是祈秋把他捧回来的玫瑰一朵不落统统吃完。等一吃完,她基本和死在门外的女玩家没什么区别,腹腔里的玫瑰正好还给许渊,完美循环。
“真的?”许渊张开手指一寸寸丈量祈秋的小腹,“我会把这里剖开……很痛很痛哦?”
他指尖划过,一阵痒意。
“那时候我不是死了么,不痛的。”祈秋圈住许渊的手指,不许他再动闹得她痒。
许渊打了个岔,当话题脱离副本,祈秋强压下的困意止不住上涌。
她掩嘴打了个呵欠,打完又打了一个。
祈秋昨晚没睡,今天强打着精神和安迪出门听歌剧,边听边背唱词,回来又遭遇许渊的精神重锤,困得眼皮打架。
明明和许渊没说多久的话……好困,眼睛,不想睁开……靠着地方有点硬,好懒,不想挪位置……
祈秋小鸡啄米,头慢慢靠在许渊肩膀上,眼睫颤动。
许渊摸了摸她的头发,任怀里的人悄没声儿陷入轻浅的呼吸中。
“现在这个时间,安迪应该发现自己辛苦种下的玫瑰被无名强盗抢走的事实了。”许渊粗略估计,幸灾乐祸地笑起来,“真想看看他无能狂怒的抓狂表情。”
至于会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许渊压根不关心。
他家啾啾都打算和塑料男朋友谈生意了,许渊正大光明把明抢的证据摆在苦主面前让他看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