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兮应了,开始接受禅师以意念传到的空间坐标,结束谈话,而禅师手心微按了下太阳穴,慢悠悠道:“如果她出事了,我怕是要丢徒弟了……你说这责任谁背?”
她看向谢庭咏雪。
谢庭咏雪:“秦鱼都可以死,我们也可以死,这世上还有谁是不能死的吗?”
她从来不觉得谁是不可以牺牲的,只要方向跟结果没错,内容跟细节都是小事。
死谁都行。
梵天圣姬在边上提醒,“不是啊,禅师在问你谁背责任,嗯,意思就是你们两个谁背锅,是你丢徒孙呢,还是她丢爱徒。”
你看她眉梢眼飞跟嘴角压不住的吃瓜劲儿。
幸灾乐祸。
谢庭咏雪斜瞥她,问禅师:“你朋友?”
禅师:“谁身边还没几个上得了台面的炮灰呢。”
梵天圣姬:“???”
我好歹是个女大帝,就算主战力不行属第三阶梯打不过你们,你们也不能这么羞辱我吧。
“好啦,反正认识了新朋友,那我就先回去了,就不耽误你们谈正事了,毕竟我这种炮灰还得回去守着自己的炮台。”
装作自己没听懂走隐忍路线的梵天圣姬优雅端庄告辞了,她一走,禅师道:“去大昆仑了。”
“她来这不就是旁敲侧击找秦鱼踪迹,如今听说秦鱼有个女儿……”
谢庭咏雪话没说完,似意味深长看向禅师。
徒孙没看好就算了,徒孙还未婚生子。
你这师傅……平常在家抠脚了?
禅师镇定自若,淡淡道:“风声既成风波,以讹传讹,东皇不是那种人。”
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不过秦鱼是不是这种人就不一定了。”
她没打算推卸责任啊,她就是打算把责任推给“死人”,别问她为什么丧心病狂。
因为她是禅师,而秦鱼就是秦鱼。
保命第一、为抱大腿无所不用其极、日常喜当爹当然也可未婚生子我爱徒?
谢庭咏雪也若有所思,“那女儿就未必不可能了。”
两个心机深沉狠辣果决的女大帝眼神交换中……
空气气氛就微妙了好几分。
————————
话说梵天圣姬正在赶来大昆仑的路上,娇娇跟温兮正在赶去杀叶舟的路上,秦鱼则是正在赶去找那个白帝的路上。
为什么要找白帝呢。
首先,她来天池是要办正事的,“大黑说过天池有个问来世今生的池子,在哪来着……算了,有个那个什么白帝在,太危险了,万一出点动静就暴露了,我得先去了解下这是个什么人物,总不会又是像那个姜帝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