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见你锁定他们两个,光见着你锁定我了,原来在你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是你的心肝小宝贝啊。”
打不过你啊还恶心不过你?
天净沙自然不会表现出自己有被恶心到,不然这个秦鱼就有一种——老娘终让你怀孕的嘚瑟感。
何况她也脱不开身。
别人可以。
比如……
司徒儡的魔像出现在秦鱼身后,没有任何点缀,没有任何前兆,他就那么动手了。
此前也不是一次想杀秦鱼,只是屡屡不成功。
躲躲闪闪的,小心翼翼。
这一次,秦鱼如果躲不掉,那可能就……
咚!
一声沉闷响动,像是从血肉骨骼深处崩裂似的。
接着是噗通一声。
有人跪了。
跪的反正不是秦鱼哈。
跪的竟然是秦鱼。
这两句话很矛盾吗?
可以这么理解。
跪下去的那个人,他跪的是秦鱼。
在群体震惊懵逼的时候,秦鱼转身了,一手撑着大阵的屏障阵壁,一手捂着胸口,一脸苍白,十分虚弱,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吐血且浑身皮肤血肉从里到位翻绽的司徒儡。
“我记得我此前说过,自打我决意争斗以来,就从不在他人王权之下,所以我,我既然当了魔君,你这个魔君……便是诈死,也迟早还得死一次。”
司徒儡目前伤势何止重创,他连说话都极为困难,只能从嘴里吐出一句,“你早知我……我的虚实,你早有暗算……”
秦鱼:“是啊,打架那会我不提醒过了吗,我还以为你会警戒一些,提前爆发对我先下手为强,然后我再反转,可你没有。那我总不能自己揭露吧,那我多尴尬,演戏的最高警戒就是入戏,我只能配合你们继续表演。”
来了,来了,剧毒无比如同黑暗蝙蝠王的她又来了。
那种优雅白莲碧池巅峰级嘲讽炫耀攻击式表演又来了。
司徒儡硬生生吞下了一口刚要吐出的精血,“魔种……你对我的魔种……做了什么?”
秦鱼:“阿,你说错了。”
什么?
司徒儡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原本白莲碧池捂胸的某人上前一步。
一手按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往下。
直接穿入他的腹部。
鲜血喷溅,黑色魔血流淌在她的手上。
秦鱼微俯下身,在司徒儡脑袋一侧淡淡一句:“是我的魔种。”
那邪恶,那阴冷,那轻狂,那诡谲,神似某个指环王邪恶山洞里丑陋的妖精咕噜捏着魔戒说着某句:“My precious~~”
这就是秦鱼,她为自己代言。